帝王的禁脔(帝王攻×温润受.sp.sm._28.玉碎(宠也好爱也罢,我都不需要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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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玉碎(宠也好爱也罢,我都不需要了) (第2/3页)

眼泪,可慌乱之下却越擦越多,慕容清再也抑制不住捂着脸,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他知道这一次他与他真的结束了……

    元宝听到哭声推门而入,床上衣衫不整的贵妃伏在床上恸哭流涕,单薄的身子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任谁看了都会心碎,他忍不住想,皇上那般宠爱娘娘,若他看到这一幕该有多心疼……

    霜降,皇宫的寒意又凛冽了几分,枯黄的枝丫上凝露成霜,显得尤为的萧瑟凄凉。

    昔日恩宠不衰的凤寰宫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冷宫,宫门紧闭,曾经日日留宿的帝王再未曾踏入。

    人们纷纷猜测一切的盛宠会不会从头到尾只是一场戏,这出戏在了那个肃杀的夜晚随着逆贼的伏诛而曲罢散场……

    皇上又恢复了从前的勤勉从政,雨露均沾,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人们也渐渐忘了凤寰宫那位有名无实的贵妃。

    又是一年的寒冬,皇宫提前天降了一场大雪,足足下了三日,将整个皇城都装扮的银装素裹。

    今年冬天比往年更冷,这么冷的天就应该躲在屋里,偎在火炉旁,可新年将近,宫人们却丝毫不敢躲懒,紧锣密鼓地忙碌着,还好今年发放的物资特别丰厚,兰妃娘娘知道年前事忙,还多发了两个月的月例,宫人们都记着兰妃娘娘的好,活也做得更为舒心。比之从前的手段严苛的玉贵妃,兰妃娘娘为人良善宽和,自打掌管六宫以来,恩威并施,宫人们都对她心悦诚服。

    除夕夜,群臣夜宴。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箫韶同奏,钟鼓齐鸣,歌舞升平,上首坐着年轻帝王,旁边是最近颇得圣宠的兰妃,群臣见并无传闻中那位贵妃,心里也更笃定了之前的猜法,想来也是,皇上又怎会宠爱一个罪臣之子。

    宴会后,按照大梁的传统,帝后会登上承天门,齐赏烟花,与民同欢。因着皇上并未立后,皇上会带哪位娘娘成为人们最关心的事。

    最终皇上手牵着兰妃出现在城墙之上时,人们也就大差不差知道了皇上心里的后位人选。

    繁华的京都,处处张灯结彩,处处是燃放的烟花爆竹,照的京城街市尤如白昼,各色勾栏瓦舍、作坊酒铺依旧开门迎业,丝竹弹唱之声不绝于耳。各类歌舞乐伎、杂耍马戏、舞龙舞狮,处处欢声笑语。

    相比于街市上的繁华热闹,凤寰宫则显得安静得多。

    入冬以后,慕容清的身体越发不好,染了咳疾,前几日又着了风寒,他抱着汤婆子坐在榻上,腿上盖着狐皮毯子。元宝围在火炉旁,将烤好的栗子,一点一点剥好放在瓷盘里,递给贵妃,絮絮叨叨讲着他小时候的故事,逗得几个宫人笑个不停。

    晚上扶荆来了,带来一只鹦鹉,说是晋王殿下托他送来,给他解闷的,慕容清很是喜欢。

    ……

    入夜,承恩殿灯火通明,帝王忙碌了一天,脱了朝服只着了中衣阖眸靠在暖榻上,下面玄衣男子屈膝而跪。

    “他伤寒怎么样了?”

    “今晨烧已经退了,不过还是咳得厉害,臣问过梁太医,说娘娘身体底子太差,用药不敢太猛,还需慢慢调养,急不得。”

    帝王微微颔首,“他怕冷,宫里还暖和吗?”

    “皇上放心,地龙早已烧的暖暖的,一应用具也是送去的最好的。”

    韩祁摆摆手让他下去,朝内殿走去。

    重重的罗帐中,有美人衣衫尽退,跪在冰冷的瓷砖上,仔细看,原本应该莹白光润没有一点瑕疵的肌肤却布满了骇人的鞭痕,尤其臀腿上,新伤旧伤交织着,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渗着血,透着一种残酷的美。

    韩祁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越过她躺到床上,“除夕宴操办的不错,明日还是你侍寝。”

    兰妃如听到噩耗一般,娇躯猛地一抖,跪伏下去,“臣妾遵旨。”

    慕容清再见韩祁时已是年后,内侍省的曹公公来唤他侍寝。

    听闻消息,他伏在床上猛咳了几声,心肺都像要咳出来。

    元宝很是愤懑,“我们娘娘还病着,如何侍寝?”

    “元宝,别说了……”皇上的命令,何必为难曹公公。

    他与他都已经决裂,话已经说到那般无可挽回地步了,他竟然还让他侍寝?是为了羞辱他吧……

    侍寝?像别的妃子一样,扒光了洗干净了送到皇上床上?慕容清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想起从前被太监清洗身体,慕容清一阵作呕,如今……他真的接受不了……那种羞辱还不如让他去死……

    “曹公公能否容本宫准备一下……”

    曹公公有些迟疑,皇上那边还等着呢,但看着帷帐中纤弱的身影,实在担忧,“那娘娘快一些,万不可耽误了时辰。”

    韩祁左等右等,在药池里泡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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