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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温泉共浴,水中激欢,窒息play,反击伊始,彩蛋:马背play (第3/3页)
红阴唇,撑开紧窄逼口,“噗嗤噗嗤”凿进深入,将黏腻的淫液带出,将清澈的温泉水撞入。淫穴承载着大鸡巴的疯狂肏干和流水的猛烈冲刷,穴壁被肏得烂熟,可怜兮兮得瑟缩颤抖。 水下的时间如同被无限地拉长,司元嘉不知他有多久没有换气,胸口逐渐压抑的闷胀感似乎只是无所意味的象征,只有花穴被反复抽插肏弄带来的快感是他活着的唯一依凭。 坚硬肿胀的龟头擦过淫液泛滥的蜜穴肉壁,狠狠捅进深处,撞在隐秘的入口,轻微的酸胀后是难以言喻的快乐。司元嘉恍恍惚惚地承受着阳具在体内的反复冲刺,在入口处摩擦顶弄,想要打开容纳鸡巴进入的通径。 青丝浮在水面,间或贴在雪白玉滑的脊背,随着撞击随波浮动。秦屿的手掌不再压在背上,而是在腰间流连。司元嘉仍然陷在水中,口鼻无法呼吸,双眸不可视物,在全然的黑暗之中,只有两人交合处的快感持续不断、一波压过一波地激烈流淌。 他的思绪彻底空茫,完全放空在极乐之中,失去了时间的意识,在水中软下身体,被冲撞得浮浮沉沉。司元嘉的意识有点模糊,他憋闷极了,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但又忘记究竟该做什么。 忽然,一只手掌按在他的额头将他往上推,男人的手臂用力,将他整个人捞出水面,新鲜湿润的空气瞬间涌入口鼻,司元嘉猛地呛咳起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缠绕在脊背。 与此同时,男人撸动玉茎、肏弄淫穴的速度同时加快,双性皇子尤在剧烈喘息,又是一阵痉挛,前后一齐喷涌,精液和淫水在水中同流,搅得温泉水立时浑浊不堪。 他瘫软在男人怀里,感受到坚挺的阳具在颤动的花穴里浅浅抽插几下也泄了出来,精液被龟头牢牢堵在穴里。秦屿沉沉的声音隐含怒火,“你在想什么!换气都不记得?” 长时间的窒息之后,骤然获得空气宛如得到新生。司元嘉闭着眼大口呼吸,喉咙作痛,全身乏力,但是一波波的生命力很快就重新涌入身体,伴随着尚在每一寸脉络里流淌的强烈快感。这回是真正的极乐。 他的头脑突然无比清明,今夜的软弱、怨怼、委屈、酸涩诸种情绪似乎都在水下空茫的那段时间里尽数消散,甚至催使他心念一动,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然后顷刻间沉入梦中,留秦屿独自平复莫名的怒气。 司元嘉在深夜里睁开眼,他是畏寒体质,以往冬夜常常不得安睡,这回却是被热醒的。双性皇子皱着眉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裹成了卷,挣动了半天才将一条手臂探出被子。他这会儿身上疲乏,但周身清爽,体内的淫药也消散干净了。 不远处烛火幽幽,秦屿独坐在桌边,暗光只投落到脊背,腰部以下陷落在黑暗里。他正慢慢翻看着什么,侧脸上不见笑意,但是难得的平和温缓。司元嘉静静看了一会儿,直到秦屿留意到他的目光,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又给他掖了掖被角,“怎么醒了?” 秦屿逆光站着,眉眼模糊,室内幽暗的烛光虚化了周身戾气,他们之间少有如此安宁平和的时候。司元嘉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伸手去拉秦屿的衣袖,“要你陪我。” 过去的许多年里,司元嘉不争不抢、不愿卷入皇家是非,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容忍和退让最终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捅向他自己,令别人将他视作可以随意操纵、舍弃之人。 就如同在他和秦屿的这段关系里,作为主导者的秦屿只想要一个依附于自己的玩物,于是几个月来司元嘉的隐忍、示弱与拒绝都只会换来秦屿的变本加厉。可是,本不该如此,他的人生不该握在别人掌心里。 床上美人双眼半阖,清艳容颜因为困倦而褪去冷淡,温顺乖巧,手指勾在袖口,半梦半醒间不经意流露出眷恋情态。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在弱点,秦屿当然不例外,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对已经足够让司元嘉洞悉秦屿的弱点。 秦屿喉头一动,“殿下在求欢吗?”话虽如此,男人却没多余动作,只是翻身上床,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司元嘉满足地轻哼出声,贴近温厚胸口,喃喃道,“冷。” 搭在他背后的手臂闻声收拢,将他更紧地压进怀里,司元嘉眸色平静,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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