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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媚骨 的女人 (第9/9页)

,此「菊」是否为「名器」,尚待进一步观察和考证。

    郑杨先是如被动挨打的睡莲,十分钟后,睡莲就变成了雄狮,不仅迎合到位,

    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嗓音已喊至嘶哑,最后竟然全身战栗地和我一起冲到了顶

    峰……

    男人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最爽?我的感触就是,当你把胯下女子不当人看待

    时,肏起女人来最爽!那是一个男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放松!!

    我忽然想起一个流行很久远的网络经典——一女子道:「一百块,俺不是你

    想象的那种人;两百块,俺今晚是你的人;三百块,你今晚别把俺当人;四百块,

    今晚你到底来几个人?五百块,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

    是的,哥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一直有个很大的误区,长期以来,一直以为男

    女若无感情而交合则无异于畜生的交配;其实,经过了秋姨和郑杨这两道野味,

    哥才揭开了交媾的真相:男人只有把胯下的女人视为猪狗,才能在交媾中有登堂

    入室的极乐享受。

    自此,在家里,只要我一有欲念,我就没有一次放过郑杨,「红灯」也照闯

    不误。当然,虽把郑杨当做物品使用,但她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肏爽了,我也

    会经常送些小礼物给她,她就特别喜爱我送的蕾丝。

    而郑杨也愈加开放起来,知道我喜爱她那对大白奶子,她索性在家连上衣也

    不穿了。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几乎让我夜夜春宵。女人的潜力是吓人的,经过我的

    不断开发,一般的交合已无法让她高潮了,只有一边被爆菊,她一边自抠,才能

    听到她「呜呜啊啊」抵达高潮时的呻吟。

    本月29日,是哥们耗子三十岁生日大庆的寿宴,耗子没敢声张,只在北郊

    的度假村订了酒席,只通知了交心的朋友。这厮交心的朋友也能开六桌啊!

    因为替这厮挡酒,席散后,我已处在天旋地转的状态,我谢绝了耗子留宿的

    提议,指点着酒店小弟将车开回了城西的家。进屋后,却没见郑杨像往常一样蜷

    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村妇这会能去哪?

    我忽然听到厨房里传出一阵阵我熟悉的呻吟声,晃悠着走过去,推开门一看,

    好嘛,这位大姐敢情在「自娱自乐」哩。

    郑杨看见我,明显一愣,她估计今晚我是不会回来的。她大咧咧地收拾好家

    伙,将晕头转向的我扶进主卧,又忙着给我打水净身。

    完毕后,郑杨破例没有回她的房间,只蜷缩在我的脚头歇息。

    我昏昏然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我身子刚动,就见郑杨开了床头灯爬了

    过来。

    「老爷~,你要做什么?」郑杨仰着一张谄媚的肉脸,极尽地咧着嘴问。

    「起开!老爷要去方便……」这文白相间的话,显得不伦不类,我自己都想

    笑。

    「老爷~,若是尿尿,那就撒在杨杨的嘴巴里吧……」郑杨很虔诚地说,没

    有一点儿的矫揉造作。

    「肉盂啊?」我心里一哆嗦:哥还不至于变态到这个地步吧!

    「肉盂」这个词汇,我还是在一本清代的笔记里认识的:当时一些达官

    贵人生活糜烂,除了一帮丫鬟婆子伺候外,床榻前总豢养几个二八少女,用来夜

    间吐痰和撒尿……

    虽然哥有「淫靡」一把的机会,但还是淡定地去了卫生间。冷雨叩窗,绵绵

    的,仿佛少女思春的哀愁。

    回到席梦思双人大床上时,郑杨已经重新铺好了被褥,她毅然坚持睡在我的

    脚头。见我躺下,她敏捷地将我的双脚揽入丰满温暖的怀里。

    哇靠,绝对的享受啊!踏着郑杨绵软的大乳,我感受到了人上人的骄奢安逸。

    是啊,富贵是人类追求和保护的共同目标。你想啊,为什么魏晋南北朝时期

    的「九品中正制」制度能存在了四百年之久?为什么女真族(今满族)建立起来

    的大清国能统治中原26年?为什么至今都在强调「两极分化」的问题?这都

    是有话语权的统治者和贵族阶层共同维护其「富贵」的结果!

    正胡思乱想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大唱起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我不

    用看屏显也知道是「发小」耗子。我看了下腕表,已经23点10分,按常规,

    耗子此刻早该进入温柔乡了,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扔掉「老爷梦」的意淫,我起身来到了阳台上。夜色是青灰色的,雨在青灰

    色的夜空里紧一阵慢一阵。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地爬上了心头,如魔鬼那无形的长舌在舔舐我的心灵。

    我呼出一口长气,笨拙地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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