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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奴 (第3/5页)

选上受,是因为受单纯,而且身子厚实,看着耐操,可以容忍攻的巨大欲望,不会太容易坏掉。也确实如此,被攻掌控着的半年,与其被调教的奴不同,受其实很少被鞭打,也只有在初期被道具进入过,到最后后穴完全是被攻那赫人的鸡巴弄松的。

    只是这种特殊待遇,对受来说只是更深层次的折磨,因为攻的欲望很强,而且实在太大了,那些道具甚至还没攻那处可怕,每次攻操进来的时候,受都感觉自己连喉咙都被贯穿,只能无声的张大嘴承受,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到。

    而且攻一天至少要操弄他好几回,受就如同一个灌精壶,肚子里无时无刻装着满满的精液,被操坏了屁眼只能靠塞子封住才不会让肚子里的液体在走动时流出。

    久而久之,受后面的菊花也坏了,平日不再是一个圆圈,而是像两条肉线,或者攻说的那样,一个专属于他的母狗逼,平日被允许出去的时候,不禁要塞上肛塞,屁股也要垫上纸尿布,免得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子流下一地的淫液。

    在非人的虐待下,受也逐渐迷失了自我,忘了自己喜欢攻的初心,只记得攻是主人,他是攻的一只狗,然后没了。

    直到有一天,攻不要受了。

    这一天来得很突然,但也不是没有预兆,受还隐隐约约记得攻抱怨过自己的屁眼烂了,不好玩了,而且调教了那么久的身子还是硬邦邦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他腻了。

    攻和受说,他们现在住的人这套房子当分手礼物送给受,从此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时,受的脑袋是空白一片,

    反应过来看见攻和他一群狗奴离开了的空荡荡的房间,受先是一阵狂喜,然后便是无尽的恐慌。

    他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了,成了只能被男人上的烂货了,现在攻却不要他了,留下他这一个被玩坏的,连受都嫌脏的身子。

    他该怎么办。

    攻脱离的很迅速,行李都没一件,他连给受的名字都是假的,当然也不屑于带房子里的其他东西。很长一段时间,受站在房间里,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因为平时身为狗奴,攻控制欲一向很强,叫受做什么受就得做什么,现在轮到受自己做决定,受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出理性的判断。

    直到受的朋友找到受,受已经躺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好几天,身下的床单一片排泄的污迹,受却毫无感觉。之前朋友一直都联系不上受,是因为受被攻命令不许接别人电话,这次受躺在地上不小心碰到了接听按钮,下意识地回答了朋友的问题,才在自毁的边缘被救回。

    朋友看到受的样子,瞬间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连忙联系了受的父母,一同把受去了医院,诊断结果果然不容乐观,但更严重的是心理上的创伤,需要立刻入院治疗。

    在精神病院治疗的日子中,受身体上的被改造当然也被发现了,而且被调教得那么敏感,不出所料的患上了性瘾,发病时会无故的发冷,然后看见一个人就会紧紧缠上,毫无廉耻地脱下衣服渴望得到对方的温暖。

    医生护士们通过谈话半得知到受的遭遇,不禁有些同情,平日也会稍微照顾下受,也没有歧视受,然后便是漫长的行为观念纠正。

    半年或者一年吧,受在和医生例常会谈的时候,谈到那段经历,说到“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我也爱他,所以我原谅了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脸泪痕。

    受这才慢慢开始从攻的阴影走出来,后面的治疗就顺利了许多。再过了不到两个多月总算可以出院了,只是需要定期复查,只是身体毕竟是经过改造的,性瘾一时半会儿还没完全根治,而且医生发现受的性瘾更多的是来源于身体上曾经用过的药物后遗症,精神方面,受对性这种行为的厌恶甚至大过肉欲。

    出院的时候,受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身边围绕着关系他的朋友和家人,突然想起那天他和攻第一次见面的夜晚,心里冰凉一片,甚至不知道应该说自己蠢还是犯贱。

    经过这一遭,受已经完全不是当初单纯的大男孩了,他知道自己将来因为身体的原因将会面对更多偏见,而展开一段新的感情,受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燃起那个勇气。

    受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不过短短一年,这个过程不能用蜕变来形容,只能说是拔苗助长,后患无穷。

    成功出院的受一开始还是尝试积极的面对新的生活,但是后来随着学校和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医院里的人员或者朋友家人那么友好,那些细微上的尖酸刻薄,辱骂,甚至是鄙夷的眼神,都让受不禁想起攻踩在他身上俯视他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嘲弄,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所谓的“爱”是如此肮脏恶臭,甚至可以毁掉一个人的肉体和精神。

    然后受便是止不住的发冷,冷到舌尖都还在颤抖,似乎只有肉体无间隔的触碰才能治愈。

    有一天,受发冷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躺在了酒店的床上,床旁边躺着一个陌生人。

    受未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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