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狐说_15口交,舔,插【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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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口交,舔,插【H】 (第2/3页)

地按了她一下,阴茎倏然顶进更深的喉腔,里面的嫩肉狠狠嘬住顶端,濒临灭顶的快感传遍他全身。

    “璠璠……最后一次好不好。”他道歉,说着对不起,喘息着把下体插入她的嘴里,一次比一次深入,越来越激烈急促,理智和欲望相博弈,最后将道德都燃烧。

    楚璠自己觉得过了很久,唇角被磨出迷醉的红,连眼泪都掉了出来,顺着腮流到锁骨里,喉头被粗物蹂躏着,缩得很紧。

    极为曼妙的快感,火焰在四肢百骸里游动似的,子微双手捧住她的下巴,身子震了震,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楚璠没有技巧,被呛得一阵咳嗽,喉咙疼也又疼又肿,她从心底觉得委屈,又不敢哭,像是风雨过后弯折的花,萎靡极了。

    子微俯身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擦掉唇瓣上的浊液,楚璠好久才缓了过来,看见他银发微湿,睫毛下的蔚蓝眼睛,暗沉又可怖。

    她第一次看见他这副样子。

    子微摸了摸她沾湿的睫,喉头滚动,吻了一圈,吐出温热的气息,“你知道吗,这样子,是没有用的。”

    他摸着她的发,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能疗伤,不能修灵,不算是把你当做炉鼎,也更不能说是双修。”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楚璠头混混的,摸着腰上的尾巴,问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鸳花之主与他有缘,因为妖魄发动那晚她的一句我来救你,因为他突然想起幼时凄苦——

    而她落在尾尖的那个吻。

    子微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突然倾身含住了她的唇,灵气化水而游,将她嘴里的异物都冲走,只剩下二人的唇齿,脉脉相融。

    楚璠觉得舌头像是被拥抱住了。

    银发倾泻而散,柔顺清香,迷蒙又陶醉,像昆仑山顶峰的轻雪,连尾巴上的绒毛,都是这股味道。

    很软。

    楚璠很会毁灭气氛,趁着间隙道,“我幼时在蜀山养的那只小狗,也是这么软……”

    子微顿住了。

    楚璠却顺着他的脸亲了上去,扒着他的肩膀,仰起小脸慢慢啄吻,“可是那只小狗,我养了两天,便被兄长送走了……”

    之后她再也没养过小狗,因为她知道,阿兄把小狗扔下了山崖,她只捡到些带着皮的血肉。

    楚璠从子微的唇吻至胸膛,声音细而柔软,还有一丝脆弱,“所以我害怕。”

    她真的能再拥有小狗吗?

    ——

    楚璠知道,她和兄长,是纠缠在一起,又攀扯不清的藤蔓。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绕着谁而生。

    就像互生相绕,一齐生长的花藤,连皮肉都要沾在一起了,能完完全全将另一根剥离出去吗?

    那得多鲜血淋漓啊。

    “你的兄长。”子微目光如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勾画描摹,“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指尖微凉,剑茧粗糙地磨过肌肤,有种丝丝缕缕的轻疼。楚璠无端觉得,道长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有点危险。

    楚璠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接着道,“阿兄不许我和旁人说话,不喜欢我养活物,也不许我学习术法……”

    子微把手滑下去,拉开她的衣服,轻巧白腻的锁骨处,挂着一条浅红的兜绳,他慢慢把绳子拉下去,露出鼓胀白嫩的乳肉。

    他用指腹轻碰上乳尖,覆了上去,把小巧的软粒磨得微挺,随着揉捏的动作,乳粒顶在指缝里。滑腻,柔软。

    子微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楚璠其实觉得不太对。

    但他们生死与共,流淌着相同的血液,经历过无数绝望和悲剧,她能理解哥哥的脆弱和不安。

    楚璠迟疑着点了点头。

    她竟觉得对。

    子微立马把她抵在墙上,从她的脖颈嗅至胸乳,顺着锁骨窝一路咬了过去,吸出了大片红印。

    “那我告诉你。”子微声音暗哑,“这根本不对。”

    “道长……”楚璠把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

    洁白的乳肉,像荷花的苞一样鼓胀着,缀一颗红果,微湿、挺立。子微压着她舔弄,抿唇吸吮,每一下都烙印开一朵暗红的花。

    楚璠觉得浑身发热,有温热舌头紧紧挤挨着自己的乳尖,那一大片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粘液。

    她被吮得满面潮红,长发散乱,落在子微的发顶上,黑银发丝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子微按着她的腰,稍微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矫健的腰便挤了进去,慢慢挺胯磨动,轻松的把她给架了起来。

    现在这人在他怀里。

    子微托起她的后背,把她放在榻上,而后身子下移,将衣裙扯开,软白细腻的肉就这么落在了他的手里。

    子微继续顺着往下面吸吮,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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