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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意乱情迷的顾一阑,无疑也是一味春药 (第1/2页)
凌乱的鞭痕落在大腿内侧,那半朵残花已经不明显了。顾一阑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沙沙哑哑,透了电,呼吸里都是忍耐和颠簸。 他全身泛起一种不自然的粉,皮肤细细的打着颤,不时抽搐几下。他手臂的青筋暴起,里面的血液如岩浆般奔腾燃烧,让他身体的燥热源源不断地被加工、输送到各处,从用力到惨白的指尖到不受控制滴水的性器。 他像一个脏兮兮的塑料瓶,被扔进烧得正盛的火里,没有被肢解,却是任由火舌将其一点点扭曲,发出“嘶溜——”的哀鸣,蜷缩,滴出焦褐的液体,连心脏也痛成一块满是细密针眼的遗留物。 折磨他的不止是情欲,还有那把火。 藏在他的心脏下,炙烤了多年,日日夜夜,从未放过他。 “我妈是个赌徒,家里钱输光了,她就拿自己赌。” 女人年轻漂亮谈吐优雅,除了有个小拖油瓶外只是好赌,只要能傍上个有钱的,把孩子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人不仅愿意给她钱去赌,还接纳了那个小拖油瓶。 女人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多想,毕竟大她十几岁,自己也并非没有那份魅力。 直到某一天,她把筹码输光还欠了许多债回到住处,准备做一桌子好菜,哄男人先替她还点债。可等待她的不是色眯眯的老男人和乖巧安静的儿子,男孩凄厉的叫声划破了整栋别墅的静谧。女人看着男孩腿间的液体,又看着那个满脸虚汗还在笑的男人,周围的一切都失去声音和色彩,她仿佛置身巨大的赌桌,对面是一脸轻蔑的老男人,她低头,看见自己的筹码正是她的儿子。 “呸,要不是这么个小宝贝,谁给你花那么多钱!” “贱人,你儿子比你好玩多了——” 女人看着儿子湿漉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她,看了没两秒,眼泪就大颗大颗往下掉,张着嘴,也不出声,脖子上有一圈骇人的指印,男孩的手指抠出了血,颤巍巍地朝妈妈伸过去。 “她拿水果刀捅了那个男的,然后带着我跑了。”顾一阑艰难地跪坐起来,趴在席诏的腿间,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口干舌燥地舔舐席诏的性器,将腥咸的液体尽数吮进口腔,温凉的粘稠液体并不解渴,他无意识地蹭着席诏的皮靴,像在用试图含住鞋尖的后穴撒娇。 席诏喂了他点水,反而让他更加渴,由内而外,他的小腹快要炸开,性器箍在笼子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腾腾地往外跳,又被金属冷酷地阻拦,紫红色的阴茎委屈地挤出来,还被散鞭抽了不少细小的楞子。 “然后呢?”席诏调整了下坐姿,揽着他的肩,皮肤又湿又烫,席诏用了点力,顾一阑瑟缩着叫了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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