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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会将兰渡的话转变为凝霜他们能听懂的话，凝霜立刻拉住兰渡，不想让王爷过去。

    那个宁硕，根本就是个魔鬼！

    “二十五那样害怕你，那些孩子死的那么惨。”兰渡的眼圈红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我喜欢，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兰渡表情一僵。

    他以为……他以为他会听到学长小时候过得很惨，或者是其他的事情，哪怕只是因为心情太压抑冲动。

    但是……他说他喜欢。

    他说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

    兰渡无法接受，他喜欢了这么久的学长，竟然是残忍的夜魅吗？

    他毫无悔改，甚至洋洋得意。

    他挑衅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将一切只当做是一场游戏。

    那天他对学长说，这里或许不只是编程，而是真实存在的，当时学长说什么？

    他说的是：这样一来，就更有趣了。

    是因为生动的人死前的哀鸣更令他充满乐趣吗？知道这里是真实的一切，反而会让他更加高兴吗？

    “你没有一点怜悯吗？”兰渡望着宁硕，声音突然拔高：“宁硕，你杀死那些孩子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忍心吗？”

    “美丽的孩子就好像被囚困笼中的爱丽丝，本来就是任人把玩的。”宁硕笑着用手指指指兰渡，笑道：“你，本来也是爱丽丝。”

    兰渡无法理解爱丽丝是什么东西，但多少也能明白，自己曾经竟然也是他的猎物吗？

    曾经……

    就算是在死前，在他的世界之中，自己也是他的猎物吗？从那个时候宁硕就已经开始杀人了吗？

    绑定系统中，锁定阵营中，阵营属性——光。

    系统出错，系统出错，重新确定善恶值，重新锁定阵营……

    死后的一瞬，曾经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仿佛又开始回荡，兰渡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此时也终于有了答案。

    你心善，你怎么分到暗属去了？

    安佑的话似乎又回响在耳边。

    你说，要邪恶到什么程度，才能够抵消你所做过的一切善事，让你被分到暗属去啊？

    是啊，他救的这个人，到底邪恶到什么程度才可以让自己被分配到暗属？

    兰渡帮助小动物，帮助朋友，帮助陌生人，但是……宁硕杀人，他杀人啊！

    他救的这个人曾经杀过多少人？在自己救下他之后又杀过多少人？兰渡一无所知，大脑知道现在都有些发懵。

    “他是夜魅吗？”曲聆风也开始慌，“不是吧？他不是夜魅吧？”

    难道，他们三贤庄真的在和一个虐杀孩童的魔鬼在合作？

    兰渡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站在半空中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对方仿佛一个邪恶的魔王，睥睨着邪恶的笑意，操纵着所有人的生命。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为你而死的伯父伯母？”兰渡原来从来不这样说，因为这会刺伤宁硕，但此时却已经无暇顾及。

    “我当然对得起他们，他们的保险金我可是全都帮他们处理了。”宁硕完全没有往日的伤感，“当时皇朝酒吧新进货一只小鸟，我刚好缺钱，保险金来的很及时呢。”

    兰渡怔然，“是你？”

    宁硕哈哈大笑。

    “你是怎么做的？”兰渡忙声质问：“你动了他们的刹车还是别的？是你害死他们的吗？他们是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