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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发展对了领域，一身本领终于在熬粥煲汤方面大放光彩——精确的食材克数和煨煮时长——翁沛说这是做实验撞大运勉强能入口。

    段余甯不信邪，自己悄悄炖了一锅，等翁沛回到家，先把她操得腰酸腿软无力动弹，然后自己奔下楼去盛了一碗，邀功似的喂给她喝。

    翁沛口干舌燥，喝了只能说好，助长了段余甯的气焰，这个人膨胀到连八宝粥都敢上手熬了。

    暑假只放了半个月，学校就把准高三学子召唤回去补课，重新按成绩划分了文理科重点班，翁沛和林影凑成了同桌。

    她的成绩徘徊在那个魔鬼班的十名开外，内心无比郁闷，做梦都是段余甯推着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上台领了诺贝尔奖，然后一群高学历的漂亮女孩围着他不让他走。

    于是某天晚上，段余甯快要完事的时候，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等一下射。”

    段余甯的鸡巴差点给她弄折断，握着滑出来的老二坐在那里，有点懵：“怎么了，弄的不舒服吗？”

    “不是，”她说，“你得给我补习，特别是数学。”

    段余甯无语了，掰开她湿哒哒的阴唇重新进入小洞洞，又偏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踝：“不早说。”

    卧室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她的两只脚朝天翘着，段余甯伏在她身上动作，有时温柔有时粗暴，床单永远是皱巴巴的，她喘息之际看见房间墙壁上的影子，影子被放大，深深楔入小穴的那根东西就全部没入了阴影里，看不清一个人是如何开凿另一个人的身体，只有两条胶缠的影子，压着彼此在柔软被褥间律动。

    翁沛小声地呻吟，撩拨他的欲火，得到的是更凶猛的回应。

    段余甯八月中旬就要提前到大学报道，于是分外珍惜跟她厮混的时间；翁沛知道自己是没法陪他去学校报道了，所以乐意陪他多上几次床。

    做完卷子，她拿着段恒去年送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看爱情动作片，段余甯在旁边给她改卷子，指间夹着笔，说：“这位同学，请你戴耳机听，外放对老师我太不友好。”

    翁沛偷偷把音量调大，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林影分享的欧美猛片果然刺激，看得她面红耳赤，幻想着屏幕上那对野合的男女是她和段余甯。

    出神的片刻功夫，段余甯已经改完了卷子，走过来合上笔电，拖着她去学习了。

    翁沛坐在他身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屁股底下都湿透了，但是段老师对待学习过分严肃认真，硬是逼着她订正了那几道选择题才肯放她去尿尿。

    翁沛双腿打颤，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要走向卫生间，她在家里穿的这条浅色睡裙后面被淫水打湿一块，段余甯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揉胸。

    翁沛被他捉弄的都要哭了，两条腿筛糠似的抖：“要……要尿出来了……”

    段余甯的手指在她小穴内一按：“尿道和阴道各司其职，你尽管尿好了。”

    翁沛被他抠弄几下，没忍住尿了出来，自己都惊呆了，傻傻站在那里望着浴室地板上那一滩淡淡的水迹。

    段余甯说：“尿到老师身上了呢，这位同学。”

    翁沛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玩了。”

    两个人都换过衣服后，她红着眼眶坐到原处，强迫自己沉迷题海，连段余甯把玩她的奶子都不为所动。

    段余甯一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