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春_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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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第3/3页)

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沉重呼吸在如此狭隘的空间中弥漫。垂眸望着那双干燥的瑰色唇瓣,男人用另一只手捋开任雪昧额前垂落的碎发,心下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可他却并不着急,仅仅发出暧昧不明的气音,对落入手中的猎物轻柔地问询:“大人,你怕吗?”

    任雪昧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声,心下一惊的同时急忙捂住了对方的嘴,眼中已不再有责怪之类的情绪,转而变成一种慎之又慎的谨惕。

    他不想被发现,被抓回去继续做裴照床上的玩物,被侍女用古怪的眼光打量,成为被架空的挂名废物。

    若要他接受自己必须委身于人的事实,也只是一类变相的折辱罢了。

    许久得不到回应,男人眸中闪过不满的情绪,但很快转瞬即逝,又恢复成了言笑晏晏的模样,躲在贴近自己唇瓣的掌心后边浅淡地笑。

    尽管那笑意和之前的并无什么异常,可察觉到不对劲是瞬间的事,那只手掌轻车熟路地撩开任雪昧的衣摆,目的明确地往里面钻去。

    同裴照充满爱意的抚摸不同,男人的指尖显然带着浓厚的轻贱意味。

    他知道他仅仅套了一件外袍,里边是温香软玉的肉体,所以过程中甚至没有犹豫,哪怕连停留都不愿,直截了当地探到那片潮湿的阴户。

    这下轮到任雪昧无法忍耐地发出声响,惊呼却在还未来得及出口时就被堵住,变成四瓣唇相碰的局面。

    对方轻而易举地掰开他的手腕,将其拉下来——那时任雪昧才得以看个清楚,男人勾起的嘴角带着微妙的嘲意,他竟然在以一种上位者的傲慢姿态,居高临下地睨视自己。

    湿润灵活的舌狡猾地舔舐着、滋润着香软的唇,誓要撬开这颗封闭的外壳,令其为之露出之中漂亮的蚌肉。但任雪昧偏偏咬紧牙关,毫不配合,让这个吻无法再进一步。

    从对方身上感受到莫名的敌意,令人很想对他问个究竟,但同时任雪昧的余光也瞟到布帘一角透出了些微光亮,似乎就要被外面的人掀开,而他们顷刻间也将无处遁形。

    下一秒,任雪昧听到马车夫急忙喊道:“大人,同您说了里边都是些宫人用弃的杂物,是要运出去丢了的呀。乱七八糟,没什么好看的!”

    帘布被放下,似乎危机已经解除,可身下那只手仍在不死心地作乱。甚至只用两根手指轻松往外一顶,便能自如地分开肏得肿胀的阴唇。

    而那里才刚被男人掰开,任雪昧就能感受到有股微凉的液体,如同失禁般,此刻正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是裴照昨天夜里射进来的东西。

    男人先退开些,随即“咦”了一声,将濡湿的指尖递到国师大人眼前,翕动唇瓣时带出的气音足够清晰地传进任雪昧耳中,他故作好奇,不出声地发问:“大人,这是什么?”

    ……他明明知道那是什么的。

    任雪昧本想别过视线置之不理,但那根指尖上的白浊实在过于显眼,令自己根本无法佯装镇定地忽视。

    他只得红着耳廓,一言不发地垂下那对浓密纤长的鸦睫,在落下的一小片阴影中竭力做到置若罔闻。

    男人却偏偏不肯放过,不顾任雪昧极小幅度的挣扎,他把带着腥膻味的黏腻涂在这双微微颤栗的唇上,擦过丰盈唇珠的时候还轻啧两声。

    明明视线十足地冷淡,动作却温柔地像在描摹爱人的朱唇,为其涂上嫣红的脂膏——但那并不是什么脂膏,而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

    “不知道吗?”把这双唇瓣抹得水光粼粼,男人扣着任雪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残忍地笑,“你排精了,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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