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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没什么事,只给开了药膏。 然后我们去了宾馆,我给他涂药,涂着涂着变成他给我下面涂润滑。 然后我骗他说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一个丸子的温存已经到期了。我擅自拙劣地模仿过去的自己,果然弄巧成拙。 最后我们沉默着吃完饭,结账,回家。 可是,我不明白。 明明是他领我来这家店,明明是他还妄想着追寻我们还好好在一起时的那些痕迹。 每周六下午看电影,吃饭,逛街,还有晚上的做爱。 然而哪里还回得去。 …… 又到了晚上的例行公事,我在他后去洗澡,出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看手机,好像在反复播放着什么。 我顾不上仔细听,拽掉身上的浴巾,从他的睡袍下钻进去。我谄媚地讨好他的阴茎,把我从方延恒那边学到的一切都奉献给眼前的肉棒,因为我早就失去了讨好它主人的能力。 嘴巴又酸又胀,进行到一半,他突然按住我的头,把阴茎捅到我喉咙最深处。 我“呜呜”地叫着,几乎要被呛死,等到他放开我时,我拼命地大口呼吸,又止不住地咳嗽,眼泪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陈绪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正播放的视频里都是乱哄哄的杂音,欢呼伴着尖叫,果然是方延恒“求婚”的那天晚上。 “啊啊!他答应了!” “戴戒指!” “亲一个!亲一个!” 模糊又抖动的画面停在方延恒向我靠近的那一刻,之后自动从头开始。 我觉得吵闹,于是关掉了视频。 “你没什么想说的?”他抓住我的手腕。 说什么? 说我真的爱你。 说曾经你是我逃离方延恒之后唯一的光。 说对不起,我从来不是故意骗你。 然而我知道自己的龌龊和肮脏,知道这些话不配说给他听。于是把后面的话嚼碎咽下,最后到了嘴边只剩第一句: “说什么?” 他紧皱眉头。以前他选了变态难度的数学课又不会做题,就是这个表情。 他正把我当成一道题目,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他都向你求婚了,我是不是该识相一点自己离开?” 我连忙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那你也送我一个,我一只手带一个不就好了,我有两只手。”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有些好笑。 而还没来得及笑出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林洛,你怎么这么贱?” 脸上火辣辣的。我忽然发现方延恒好像说得没错,在他面前我一句话都懒得说,和陈绪在一起时,又只剩下令他厌恶至极的谄媚。 陈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抚摸我身上还没消下去的绳子勒痕。 “他这么对你,你也很喜欢?” “喜欢……唔……你这么对我,我更喜欢。” 他戴上安全套,借着套上的润滑直接插进来。 我试着放松身体迎合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全身僵直得像一只冷冻后的鸡。 我有些痛,告诉他柜子里有rush,闻一下我能好受很多。 “方延恒买的?” 他把瓶子扔进垃圾桶。 “不想过几年眼睛瞎掉或者心脏骤停,就别用这东西。” 我有些扭曲地想,他虽然说我贱,但还是爱我的。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穿凿我的孔洞,像是要把我钉死在床上,好在死后审判我的罪行。 可我其实想对他说,陈绪,你明知道我和方延恒纠缠不清,明知道我出轨,不还是不肯走。嘴上说着厌恶我,又不肯离开,到底是谁更贱啊? 我又不敢和他说,怕他真的头也不回走掉,让我连挂在悬崖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呼吸困难,下身越来越痛,最后呜咽一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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