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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三)意识流灵车,儿子一梦被蛇逗弄鞭挞,二梦化生成井滋润老父亲。 (第1/2页)
楚慈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得奖无数,在别人眼里有一部分要归因于楚慈身后一位教师父亲。
从某种程度上,楚慈可以说从小和楚恒相依为命。幼小时,楚慈深刻的记忆其一是父亲宽大的手掌,牵扯着跌跌撞撞的他。其二是家庭每月一次的尖锐争吵,他缩在桌子一隅,脚边东西散落一地,他用懵懂的眼神注视着和平常不一样的家庭。
不知道起因,不知道结果。
他听不懂一连串的长句子,他只能听懂简单的“钱”,“楚慈”和“怪物”。
夫妻二人剑拔弩张,不似他们平时那般模样。楚恒失却往日的儒雅,变得暴戾。梁知月也扯下好好妻子的身份,针锋相对。
妈妈……在哪里?
爸爸……又在哪里?
娇气的小哭包眼里蓄满泪水,剔透的水珠一颗颗掉落。他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他是个怪物,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他,爸爸妈妈都不见了。
他……有罪。
即使不知道罪这个字意味着什么,他在小小年纪就懂得背后的艰辛意义。
眼泪一滴滴打落在地上,这时父亲就会慌慌张张抱起他,嘴里唱着童谣,一手拍着他的背,安抚儿子的情绪,一手示意休战,夫妻双方各退一步。
“慈慈乖,那些是爸爸妈妈随便说的,你永远是我们的宝贝。”
可问题只是被暂时暂停,并没得到结束。
时不时会被翻出来,楚慈的身份在怪物和宝贝里时常调换,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到达感知混乱的地步,他在暗流内越陷越深。
直到有一天,妈妈解开围裙离开,带走了家里的温馨气氛,爸爸戴上妈妈的围裙变成了妈妈照顾楚慈,家里变得冷清。
长大一些,楚慈就将所有的缘由归结于自身。
他戴着枷锁,拼命做到最好,努力地学习、努力地运动,努力忽视身体的禁忌。
只有拿到鲜艳的满分,妈妈才会在回来的时候抚摸自己的头。
只有自己变得懂事,爸爸才不会那么辛苦疲于奔波。
小白团子一夜之间长大,开始故作老成板着一张脸,即使再伤心难过也拒绝哭鼻子。
.
睡梦中的楚慈感觉自己被一条大蛇缠得透不过气,蛇蟒黑色的鳞片刮擦过自己的大腿,痛痒着遗留湿哒哒的粘液痕迹。一条小蛇调皮的在自己身体各处游走,甚至用蛇头碰撞自己的难以启齿的地方。
瘙痒下,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从来不曾抚慰自身那处,即使到了青春躁动的年纪,同龄都已开始接触性和欲,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风情,难耐得双腿紧绷。
他只好将两腿交叠、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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