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_您别笑话我,我试着手淫,感觉挺正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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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别笑话我,我试着手淫,感觉挺正常,」 (第8/12页)

  因妻子「送医下乡」,那时家里只他一个。第二天,他主动去找了那实习生,

    要他随自己去家里睡几天,等到他家的「红卫兵」撤离了,他就可以正常地每天

    回家了。

    其实,林政没有非份的奢望,他爱怜这个比他小六岁,还属于兄弟的实习生。

    他发现这男孩有引他爱怜的美,也有引他酸楚的不该遭受的折磨——他见不

    得这样。他看过曹禺的那部名剧,对别人的毁灭,他能接受,对那个二

    少爷周冲的死,他却难受得多日不能安宁,他不能接受那样的男性生命的毁灭。

    虽然视林政为「老师」,到底是同龄人,而且自己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那个实习生在表示了谢意後,接受了林政的安排。

    林政陷于一种亢奋,为他做饭,为他烧热水,为他铺床,拿了自己的背心内

    裤要他换。

    睡下,静谧的黑暗笼罩了他们。

    实习生顺从地让他攥紧自己的手,渐渐把自己的身子绕到了林政身边,他把

    脸偎在林政的胸前,声音发颤地说:「林老师,你真好。」

    呼地,林政全身烧旺了自己本以为已经完全熄灭了那股孽火,他什麽也不想

    说,什麽也不愿说,只感到拥有这样一个同性的生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满足……

    从此,他有了第二个「天颉」。

    然而,灾难降临了。

    一个笨得出奇的实习生嫉妒林政对他这个同学的偏爱,竟因此发难。他悄悄

    观察追纵了许久(在当时,这个在功课上蠢笨的学生如何在二十多岁的年龄却对

    当时的人们极少能想到的这种事情触发敏感,是林政後来感到很微妙的一个谜)。

    终于,在一个刮着大风的夜里,他带人把在值班室里全裸相拥入睡的林政和

    那个实习生捉了「奸」。

    林政被打发到了这个农村卫生院,那个实习生被打发回了贫困的淮北老家,

    他们的人事档案里,装进了他们要终身背负的沉重的十字架——「道德败坏的流

    氓」。

    妻子平静地和林政分手。

    当面对憔悴了许多的妻子时,林政什麽都没说。而妻子却也没像别的女人那

    样,向他倾泻污辱和咒骂,妻子只是说,她已经早有察觉,却一厢情愿地不往坏

    处想。妻子痛楚万分地问他:「你哪个方面都是杰出的,你为什麽偏要这样?一

    个男人怎麽会比一个女人还能动摇你?你身为男人,怎麽会为了也是个男人的人

    葬送自己的前程?难道,以前你向我表现的一切都是虚伪的吗?你能不能给我个

    明白……」

    林政不能给她个明白,林政连对自己都不能给个明白,……

    (7)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林政那颗曾为天颉死过一半的心全死了。

    好在,这里只是个农村的卫生院,半封闭的环境,半封闭的人,林政除去上

    班应诊,就是回到自己的宿舍,日常物品不用总去买,他也懒得去买,除去些必

    需的食物,他觉不出什麽还是必需的,十多年,他就穿那些早就过时的蓝涤卡制

    服,蓝棉布大衣,戴那顶灰旧的呢制帽,他没有打扮自己的兴趣,也没有布置房

    间的兴趣,他不养花草鱼虫,唯一的消遣是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和後来又使用了十

    几年的一台九寸黑白小电视,……他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年。

    他不去争着长工资,不去争着评职称,什麽也不争,什麽也不要,他只是认

    真地给病人治病,只有没有病人时,他才感到自己心里的怅惘——一个在这个世

    界上感到什麽都多余的人的怅惘。

    岁月刷洗着他,也刷洗着周围——他居然被评上过两次最基层的「先进」,

    领回过一张奖状,一面镜心刻个「奖」字的镜子。

    他对此也很平静。好像这平静也使别人对他殒灭了热情,後来就再也没评选

    过他。

    他觉得能被别人无视存在般淡漠着挺好。

    岂料,这个无意中出现的少年病人秦阳,竟又触发了他情感世界,就像当年

    发现那个睡在地下室乒乓球台上的实习生那样,而且那副酷肖天颉的鼻梁,竟把

    他这个年龄不难理解的爱怜迅速加温,向自己那种说不明白的情感推进,……原

    来,自己追逐的心并没死啊!

    ***    ***    ***    ***

    桌上的闹钟急骤地响了。

    他的思绪被打断,才发觉已经中午十一点了。闹钟是他昨晚对好的,他不想

    做午饭,又怕值夜班後睡过医院小食堂的开饭时间。食堂太小了,只有一个雇来

    的老太婆临时做十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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