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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东家,哄姑娘也说不出这么臊皮赖脸的话,他说了:“你亲亲就不疼了……” 年轻的挎着肩想,掌柜的才不会呢,接着就听见脸红心跳的声音,雪花瓣飞到脸上,滚烫的一记,呀……脑袋里叮铃当啷敲喜锣,他忽然无师自通,掌柜的是甘心情愿的,他们俩人的心呐,早一根藤上的铃儿,响到一块儿去了。 常乐撩开衣服,拿干燥的身子暖他发汗的后背,是责怪,责怪里却掺着千丝万缕的心疼:“谁要你这么做了……” 渠锦堂动情地说着傻话:“我看见他动你,就想跟他拼命!” 劫后余生,常乐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捂他的嘴:“不许再干这种蠢事……” “不会了……”渠锦堂拔了须的老虎似的蔫在他怀里,“你不让的,我就不干。” 没诚意的保证,气他骗人,常乐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手臂压到血管,渠锦堂觉得疼,却没出声,这忽儿连常乐给的痛,都是止疼的。 心定了,眼皮子就开始发虚:“他们会放赵大哥走吗?” “他们还等着拿咱们去换财呢。”常乐拢衣裳,裹住渠锦堂,“困了,闭上眼睡一会儿。” 渠锦堂强打着精神:“你陪我?” “嗯,陪你。”常乐挽他的手,百依百顺地吮他汗津津的额头,“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会撒谎的不止渠锦堂一个,他这头刚缠着常乐的指头入睡,常乐就动了。 他先摸了摸渠锦堂的额头,眉心两道很深的璇儿,烧得更厉害了。 托着渠锦堂沉甸甸的脑袋枕到草垛子上,常乐脱了外衣给他盖好,很长,很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 伙计看着他朝门边走:“掌柜的!”想拉他,长衫从手指上晃过,常乐握拳擂在门上,“开门!” 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锁头响了:“嚷什么嚷!” 常乐挺直了胸膛:“我要见你们的头儿!” 看门的不大信任地扫了他一眼:“大半夜的,什么事儿?” 另一个端着枪的过来,认出是常乐,笑容登时淫猥,把枪矗地上,大发慈悲:“让他去呗……” 他一个细胳膊细腰的少爷,能闹出什么动静,这么好的皮相,上赶着要往嘴里送,哪儿有不接着的理儿,今晚可有好戏瞧的。 常乐倚着门,没动:“我们有人病了,要水。” 端枪的懒洋洋地斜下巴:“给他。” 一碗水把常乐换出了地窖,小伙计扑到门上抓住送水的手:“军爷!再给点儿吧,我们那么多人,都两天没喝水了!”被揣在肋骨上,倒地吐出一口黄胆水。 “走吧。”端枪的在后面嬉笑地用杆捅了捅常乐的腰。 还是那间燃着火的破庙,领头的见着他,先是一愣,随后邪性咧开嘴:“瞧瞧,这是谁……”他拍拍裤子跳下桌,当着一群看热闹的兵,扯嗓门,“你那个相好呢?怎么没跟来?” 明知故问,目的就是要让他难堪,常乐平静地看着他:“他病了,烧得厉害,得送他下山。” 这简直是把肚皮露到他的刀尖下,领头的放肆地把手指放到他胸口:“我已经放了一个你们的人,再放一个……”他胜券在握地笑了,“凭什么?” 常乐忍着伸进衣服里乱掐乱捏的手:“让他走,你要的,我给你。” 领头的盯他水杏一样的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颗软赳赳的乳粒儿在掌心里硬起个尖儿,一下一下啄得他身上害了痒病,才把人架起来,扛到肩上往神像背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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