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把将女孩用力搂紧,保持那羞人的结合姿势,他低声对女孩道: (第6/10页)
“真漂亮,你。”
男人的恭维让女孩又得意又羞怯,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男人接着问:“你怎么在这里?”
女孩撅撅嘴,道:“我怎么不能来,是不是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才能来这里玩?”
“恐怕你比我有钱吧!”男人玩笑道:“这里一个房间就2000多,一个小空姐住得起?”
“我有我的办法,不过不告诉你。”女孩得意洋洋的咧着嘴笑。
“哦,男朋友吧!”男人暧昧的微笑,让女孩很生气:“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都以为女人必须依靠一个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里的房价的确贵得离谱,连我都不敢住这里。”男人平和的笑起来:“我只敢住招待所!”
“你来玩还是出差。”南方的女孩一向很大胆、开放,菲菲也不利外,对于有好感的男人,她乐意和他多聊几句。
“算是出差吧”男人想,如果非要说的话,也算是出“公差”,这里面也有政府的意思。
“那人是你朋友?”菲菲理理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指着向着一边向着落日狂奔一边大叫的赤背大汉。
“算是吧!”男人深思着,如果他也算朋友的话。
“这马真漂亮。”女孩胆怯的向前走了一步,心里泛起想摸摸那马的念头,但却又害怕这庞然大物。这马和海南的本地小马完全不一样,马头扬起比她还高出两个头。
“这是军马。”男人笑笑,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用怕,它吃素的。”
男人轻轻握住她的手,去抚摸那马的脑袋,女孩觉得自己身体忽然变得软软的,心口热热的想哭泣。
那马顺从的低下头,轻轻蹭着女孩的手掌,女孩根本感觉不到马,她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手上,冰冷坚定,沉稳厚实。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男人已经骑上马背了,他要走了,那赤身的大汉已经从西边跑回来了,控着马缰在沙滩那边向这边狂叫招手。
她忽然向前跑了几步,又猛的站住,男人看出她的异样,疑惑的望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脸,说:“明天我还会这里。”
她忽然间羞不可抑,低下头接着嗫嚅着道:“如果你有空的话。”
“我还要再呆一段时间。”男人微笑着,一边控住缰绳,拉住跃跃欲射的骏马:“你一般下午出来?”
“是的”女孩仰着花样美丽的脸,展颜笑了:“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
男人也回应的笑道:“我姓吴,你呢?”
“张菲”女孩道:“你叫我菲菲好了!”
多年以后张菲还记得吴仁听见“你叫我菲菲”这句话后的表情,那是一种她永远无法理解,永远无法感受的痛苦和狰狞,他虽然背对着落日的光芒,但女孩仍然感觉得到男人眼中喷射出受伤的野兽的怒光,她仍然可以从他刀刻般的脸部轮廓感觉到咬紧的牙齿的口腔。
残阳如血,白沙铺向天涯,那一骑白衣白马,就在这海天之间呼啸而去,留下一个困惑的女孩痴痴的发呆。
柳叶菲菲(四)
地上的这个女人曾经离他是那么遥远,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JC,虽然这是吴叔、老大甚至那些不知名的老东西的剩菜,但对他来说仍然是格外的恩赐,他记得郑勇把她交到自己手里时,那双嫉恨得发红的眼睛,这双眼睛,在他刚才剥光女人衣服的时候还在他的大脑里晃动了一下,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这次不同,这次是老大同意了的。是为了奖励他昨天干掉了“白鸽”。
“白鸽”就是白老幺,全国通缉的十大命犯。
但白老幺怕的并不是警察,他怕的是老大,所以他躲起来了,他躲在一个小城里,还开了一家发廊,给人理发。
他记起来了白老幺原来就是理发的,要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理发店不被小流氓骚扰,也许白老幺一直到老都只会是个小理发匠,但应该肯定的是他冷血的天性总有一天会暴发出来的。
当白老幺用剪刀插入那个倒楣的小家伙的屁股时,江湖上就多了一个叫白鸽的人物。不幸的是那个受伤的小家伙是叶三的亲弟弟,为了得到活下去,白鸽只好投靠了老大。
然后,有一天白鸽瞒着老大想要退出和一个小骚货去重操旧业时,他就成为了全国有名的通缉犯。
三儿解开自己的裤子,得意的看着地上的那条洁白的肉体,今天,她是属于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他想,他故意没有脱内裤,他想看着这个女人如何一点一点把他的羞物拿出来,并含在嘴里。
他大刀金马的在床上坐下,他早就听郑哥过吹噱过这女人是个妙不可言的玩意儿。
“爬过来!”三儿学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