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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点没有当大的样,喝点尿水就他妈的顺嘴瞎嘞嘞, (第8/12页)
下我们俩人旁若 无人的、无比放肆地、有来道去地亲吻起来。 此刻,我们又在出租车里上演起那常盛不衰的狂吻戏,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 起,两根热辣辣的、湿淋淋的长舌头不知疲倦地扭动着,亲密无间地缠裹在一起, 默默地交流着永远也诉说不尽的思恋之情,两颗火热的、剧烈地怦怦搏动着的心 室隔着厚厚的冬衣热切地拥抱着,欢快地交谈着。 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终于,我们俩人似乎达成了一条心照不宣的君子协 定,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停歇下来,彼此间满含情意地对视着,四只手紧紧地抓握 在一起,一股 股能够融化坚冰的暖流以超过电流的速度传向两个人身体里的各个部位将讨 厌的寒意涤 荡的无影无踪,突然,晓虹撩起衣襟抓起我的一只手贴靠在她那高高隆起的 胸前:“老公,来,我给你暖暖手!” 我依然长久地端祥着自己的心上人,贪婪地嗅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股股 香脂气,晓虹因过于兴奋而面色绯红,扎着彩色头巾的脑袋娇嗔地依在我的肩上, 对着出租车前面的小镜子一脸顽皮地瞪着我,我也把脸转向那面小镜子,四个眼 珠游戏般地转动着,两张嘴巴作出各种可笑的形状。 “老公哟,老公哟,……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晓虹不厌其烦地、一 个劲地老公、老公地念叨着,同时又习惯性地轻声哼唱起来,唉,这么多年啦, 她那孩子般顽皮的老毛病依然没有改变,看来,这习惯永远也改变不了啦。 “晓虹,”我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晓虹那肥硕的手掌问道: “晓冬回没回来啊?” “没有!”听到我的问话,晓虹原本喜气扬扬的脸上突然布满了愁苦的阴云 :“没有,一直也没有一个音信,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啊!”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都是我干得好事啊!” “老公!”眨眼之间,多云转晴,晓虹把脸转向我无比喜悦地说道: “老公哟,老公哟,别提那些闹心事啦,老公哟,老公哟,我告诉你一个特 大喜讯!” “什么特大喜讯啊,怎么把你乐成这样!”我撩了撩晓虹那乌黑的披肩秀发。 “老公哟,你还记得当年妈妈送给我的那个嫁妆,那头小梅花鹿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时还是个小鹿孩子,走起路来颤颤微微,东摇西晃, 怎么,她现在一定长得很大了吧!”我点燃一根香烟,冲着晓虹姣艳的面颊开玩 笑地吐出一个小烟圈。 “老公哟,她不但长得很大、很漂亮,上个星期二那天还给我下了一个小鹿! 嘿嘿嘿!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 晓虹说完再次抱住我的脑袋狂热地亲吻起来:“老公哟,好不好,老公哟, 你说好不好啊,嘿嘿嘿!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 “好,好,好!” “老公哟,那天晚上我一宿也没敢睡啊,一眼不眨地守在她的身旁直到她安 全地生出了小鹿,啊,老公哟,那头小鹿长得可真好看啊,毛茸茸的、活蹦乱跳 的,满身生着红的、黄的小花花点,简直就像画的一样啊,老公哟,等到了家你 去看一看,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晓虹,这么冷的天可别把小鹿给冻死啦!” “放心吧,老公,我已经把它们娘俩关在仓库里啦,并且还给她们娘俩生起 了火炉,你就放心吧,绝对冻不死的。” “到啦!”一直默不作声地对着车镜子注视着我和晓虹无所顾岂地拥抱热吻 的司机突然轻声嘀咕道,我急忙把手伸进衣袋里准备掏钱: “多少钱!”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晓虹一把按住我的手: “老公哟,我已经提前付完车费啦,来,咱们下车吧!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 ……” 晓虹的家位于蔡家庙子最西端一处缓坡之上,新落成不久的三间红砖房活像 一个盛气凌人的小财主般地傲然伫立在坡顶目中无人地扫视着正前方那平展展的 庄稼地和纵横交错的防护林带。房子的正面镶嵌着剌眼的、极其浅薄的白色瓷砖, 硕大的铝合金拉窗在暗淡的阳光照耀下反射着土灰色的柔光,淡蓝色的玻璃好似 一副不合时宜的有色眼镜泛起厚重的霜花。院落的西侧是一排砌着数米高砖墙仿 佛牢狱般的鹿舍,西侧有一间低矮的、但很整齐的仓房,一条身躯修长、皮肥毛 亮的大黑狗俯卧在仓房对面的砖舍旁,看见女主人晓虹与我走进院子里欢快地纵 身跃起拼命地挣脱着脖胫上的缰绳,粗长的大尾巴不停地扭摆着,两只前爪高高 抬起: “呜!——呜!——”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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