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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贞操裤将下身洞塞满,磨尿道,按摩阴囊,挤压后穴(蛋:前列腺按摩) (第2/3页)
声音。 他的分身被拘束得死紧,异常苦闷。 小棍插入尿道,一直到膀胱口,将细小的孔洞撑大,尿道壁时刻感受到异物的强大压力。棍身看起来光滑,表面却有凹凸不平,搔刮到肉壁上,带来似酸似麻的异样感受。小棍的尖端堵在膀胱口,时不时戳刺那一团软肉,失禁的感觉挥之不去。朱畹晚不时低头细看,尿道里热热麻麻的,他分辨不清是尿液的流动还是尿道棒的刺激,担心尿液倾泻出来把裤子打湿。 分身紧贴的套子,那一层绒毛在他的柱体上不住地蹭,瘙痒难耐,逼得他想把手伸进贞操裤去挠一挠止痒。那里锁死了,他只能在楼望冷看不见的地方,把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的分身,隔着套子挤压自己的肉柱。在用力挤压之下,套子上的凸起狠狠碾压他的分身,他也顾不得了那么多,只要能解痒,所以手下的动作并不停下。 一刻不停地研磨,他的分身早就膨胀了一圈,又被套子给堵回来。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分身进一步膨胀,把套子的空间彻底填满了。分身表面的每一寸都被凸起和绒毛折磨,避无可避。他无一刻坐得安稳,在车上扭腰磨腿,都被楼望冷通过后视镜收在眼中。 下身两个囊袋像两只气球,轻易地膨胀起来。发泄不出的精液堵在里面,粉色软刺像无数肉舌舔舐着两个饱满的圆球,随便碰一下那个地方,就憋涨得要碎掉一般。因为有外力托住,那两个小球没有垂下去,却在进一步膨胀的过程中,顶在分身根部,来回摩擦之下,无论是茎身还是囊袋,都似要被磨化了。 朱畹晚软倒在靠背上,在密闭的车厢里,留下一串串夹杂着喘息的呻吟 下车时,他身体软成一滩水,全靠楼忘冷扶着,才没有跌倒。楼望冷给他戴上口罩,把口鼻捂住,又戴上一顶帽檐宽大的帽子,将朱畹晚上半边脸盖住,托住他的身体往电梯里走。 楼望冷离开后,空气中还隐隐漂浮着那股冷香,他的一切在朱畹晚这里好像被无限度地放大,即便在他走后,朱畹晚身体内部的骚动仍旧不止歇。 朱畹晚不敢坐下,一坐,势必会挤压到身体的异物。他靠墙壁站着,打量屋里的一切,乳白色装饰简洁的墙面,颜色黯淡却又散发着温暖气息的木制家具,被风扬起的窗帘,以及窗外敲打玻璃的高大乔木,这些过去因为熟稔而给他带来亲切感的东西,他好像要失去它们了,还有自己那虽然辛苦但却平静充实的生活,好像也要消失不见。 陈林动作很快,给他发来了一些关于楼望冷的零碎信息,更深入的,他却没法查到了。但是即便通过这些信息的简单拼凑,朱畹晚也能知道楼望冷身份不一般,是他惹不起,现在也躲不起的人。 屋里的东西似乎没什么可以收拾的,他不想将这些东西带到别处去。楼望冷再一次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靠墙站着,像一尊静止的雕塑。外面是泼天的白色阳光,他的身体却凝滞出厚重的一团阴影。 “没什么可收拾的吗?那我们走吧,那边我也给你准备了全套生活用品。” 虽然这么说,离开时,楼望冷把书架上厚厚的一摞碟片都装好带走。那里面,有些是朱畹晚拍的MV,有的是他的影视作品。朱畹晚想了想,还是将书架上陈林留给他的那堆剧本带走了。 中午,是楼望冷自己做的饭菜。 “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楼望冷在餐桌上说。 两人坐对面,任何表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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