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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 talk (第3/3页)
挺翘的臀上画圈,就是不碰两个收缩的穴眼。“骚屁股没吃到精液,是不是空虚得很?” “长得真淫荡,只会勾引人,”徐行冰直勾勾盯着连骄被玻璃压扁的乳头,那里几个小时前刚被他吸过舔过,红肿还未消去,一看就被吃透了,缀在男人的胸口,确实淫靡得不成样子。“是要勾引谁?欠操的骚母狗,是不是你,嗯?想着被别人看就这么兴奋,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撅着屁股找操,好不好?” 徐行冰掰开连骄两瓣臀肉,又顺畅地操进小穴里,高热又湿润,简直让徐行冰想死在他身上。 也许是阳光太晃眼,连骄渐渐适应了强光,视野变得蓝。 淫词艳语让他难堪,泪水无声地趟,比任何一次被动的疼痛时都要流得欢,泪液在他脸上划出两条透明的线。他像个光天化日里被钉在木架上游街示众的妓子,暴露在阳光下让他无地自容,体内的肉棍就是他的刑架,而他无法保持缄默,他放声尖吟,是因为爽。 徐行冰托着连骄的白屁股,撞得连骄的性器愣头愣脑地磨窗玻璃,肉茎擦不干净玻璃,越擦越脏。 徐行冰射了一次,撞到子宫口去射,射得满满当当。“啊啊!!”连骄嘴里意义不明的哼叫一直没停,被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站都站不稳,徐行冰一松劲,便顺着玻璃往下滑,穴里的精液滴得到处都是,粘稠又多,好像永远滴不完。他跪在男人脚边,可不就是被男人操烂了的婊子。 后洞紧实,这会儿也被两根手指插出了感觉,居然也会像女穴一样流水。 身体永远不缺快感,徐行冰天生会找连骄的骚点,屁眼也被抠成了骚屁眼,粗硬指节对着前列腺猛操,连骄哀哀垂着头,无可救药地轻易就攀上高潮,沦陷得彻底。 徐行冰发现连骄听他说羞辱的话会变得更敏感,于是上瘾似的说个不停。尤其是那倍受煎熬,被他肏得濒临崩溃的脸,情到深处白眼上翻,看得徐行冰鸡巴更硬,恶念悄无声息地占据满脑。 连骄被锁在落地窗前操,阴茎从前面穴口拿出来就塞进后面,轮换着被打桩一般捣弄,一刻不停。 肉蚌已经肿了,翕张着开了个口子,合也合不拢,徐行冰凑到他耳边告诉他,“骚逼怎么不闭上,是必须要大鸡巴塞里面吗?着实是个骚货,两个穴要两个鸡巴是不是才能满足你?” 徐行冰在笑他,在他耳根轻蔑的嗤笑。听在他耳里像水滴进缸中,清脆又响亮,听完句末的尾音便诡异地喷潮了。“不会被干松了吧?” 阳光愈烈,徐行冰拉严窗帘,和连骄抱在一起,日得昏天黑地。 一股一股阳精送进连骄两个穴里,徐行冰是操得尽兴,连骄最后射得精水稀薄,铃口涩痛,几乎什么也射不出,瘫在徐行冰怀里,含着肉棒被他吸咬那贫瘠的乳肉,搞得胸前布满红印子,作为这场性事的收尾。 “奶子还会长吗?嗯?”徐行冰咬着红肿的奶头直往外扯,连骄有气无力地说,“不长了,别玩了……嗯啊……别用力。” “我帮你含含,帮你吸大一点,这么嫩,当然会长。”徐行冰丝毫不动摇,过了一会儿带连骄去浴室清洗,泡在温和的热水里,连骄很快便睡着了。 - 上午没课,够连骄睡个懒觉,徐行冰准备了早餐,凉透了连骄仍裹在被子里睡,睡得错过了午饭点,徐行冰要去学校上课,便帮连骄留了饭,热热便能吃。 徐行冰只有一节课,上完就飞快跑回来,进屋时连骄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 从前连骄的头发短,没有“乱”的概念,现在长长了一点,像春天破土而出的芽,虽没有长在自己身上,徐行冰还是看了心尖就觉出一股缓慢生长的痒意。 “醒了?”徐行冰殷切地坐上床沿,待连骄磨磨蹭蹭地下床时,愉悦地想讨要一个吻。 连骄一动全身都疼,他还特意在被子下面摸进自己的内裤,女穴还开着一指宽的小洞,洞并不拢,两条腿也打颤地并不拢。后穴怪怪的,穴口热辣,有种还含着阴茎的错觉。 他现在摆什么姿势都不对劲,身体酸软无力,显然纵欲过度。连骄在床上坐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行冰哪知道连骄憋着这么大的气,脑袋一靠近便被连骄后撤着躲开。 突然的动作牵扯到腿根,又是一阵难以启齿的酸痛。 连骄冷冷地斜了徐行冰一眼,恨不得跳起来把他暴打一顿,恨声道:“滚开!” 徐行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不过睡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连骄正眼都不给他一个,撇下他动作僵硬地去客厅了。 徐行冰托着下巴,忍不住回味今早香艳的情景,稍微想到一点细节便鼻腔发热,喉咙发紧。也不怪连骄闹脾气,徐行冰真怕自己不是死在连骄床上,就是把连骄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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