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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第2/2页)
我突然生出了种别样的感觉,居然有些隐隐兴奋,边含糊的嗯,边仔细打量着她的面部表情,但遗憾的是,我没能如愿地从她脸上看到任何与难过相关的神情,一丁点儿也没有。 把身份证递给了她,我甚至都不打算追问她要干嘛,毕竟她不可能害我。只是她接过身份证,却又突然说要我跟她一起去。想起那个人还在楼上,这下终于忍不住问她:“是要去干吗?” “最近需要用钱,之前我不是给你买过一个保险吗,打算先去保险公司贷个小额,你现在成年了可能需要本人去。” “很急吗?”我还在犹豫。 她很认真的朝我点了点头,“再一会儿她们可能就要下班了”。 我终于卸力,“行吧。” 来回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再回到家,他的房门大开着,人已经不在了。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门依旧留了缝未关,不知道为什么,我睡眠一向很好,这次却居然难得的失眠了,脑袋里昏昏沉沉,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没有困意。 他彻夜未归,天色渐明时,依旧未见他的身影,困意满满袭来,迷糊间,思绪有放空松懈的一瞬,就好像突然被放闸的洪水,章?这个名字席卷而来,侵占了整个空白,他那副样子是又去了哪里? 我想,我应该是在担心他,这很正常。 对,上一次失眠是在什么时候,好像也是因为他… part4 躺在床上神思飘忽,那天他被推了药,我喝醉了酒,意外地亲吻,我被锁在门外…那天晚上也同现在这样失眠了整晚,后来呢?当时的第二天,是个雨天… 树下,未撑开的黑伞晃荡着勾在指尖,树叶盛着积水自上重重坠下,手指摸索着寻它的位置,捏起一角从头发上摘下,翠绿的叶上,有点点的浮灰和一角正摇摇欲坠的蜘蛛网残丝。 站在树下,衔起口烟,端详着那截翠色,捏在指尖,翻覆间,轻轻皱眉,朝远处雨幕中两个模糊身影轻轻弹去,浑厚的烟自喉间吞吐而出,烟白逸向灰空,像是自天穹朝盛着雨液的天地里滴下的一滴牛乳。 在水波中化开,看起来轻盈又朦胧。 视线里由远及近的身影,在这片朦胧中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眼神穿过缭绕的烟雾,瞧见身穿奶白色大衣的那人就站在远侧,沉沉的步子无情的踩过地上那点绿,自我身边,无声路过。 奶白色大衣那人是章荇,而他身边比他高半头的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但用惯性思维来猜想,应该是可以猜出两人的关系。 发情期,亲密距离的Alpha。我不得不佩服,章荇比我强的多,最起码对他来说昨晚的意外的吻应该不值一提。 可我却好像失眠了,因为我昨晚每分每秒都可以闻到那个味道,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隔壁是一个正在发情期,浑身瘫软无力的Omega。 他昨晚应该忍得很辛苦,所以今天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了个“伴”,对,是伴,不是客人,因为我平时都见过,他的那些客人都是什么货色。 而这个人,并不像。 我依旧忍不住较真,虽然我本意并不想。可他为什么昨晚清醒时那么抗拒,他明明应该是随便拉个什么人都可以上床,他只是个谁都可以睡的鸭子,不是吗?可为什么昨晚我不可以? 我的自尊在可笑又荒缪的发神经在争着什么,我承认我有些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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