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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娘 (第2/3页)

音仿佛对阮云施了定身诀,又催出水珠子挂在纤长的眼睫间要掉不掉的。

    司鹤等了不多久,只听得洞府内一阵叮咚作响后冲出来个着仙鹤纹花青道袍的人影,一头便扎进他怀中,半是嗔怒半是埋怨:“鹤儿,鹤儿,你怎么敢让我这么担心,你怎么敢……”

    那声音如同小珠落玉盘,灵鸟啼云间,如此的可爱可怜,听得只想让人欺负得他抽泣不停。

    司鹤搂紧了怀里的人,抚理他柔顺的青丝,待那人不再抽泣轻喘,才道:“师娘不必担忧,那佛宗的转世真童不过尔尔,我虽然败了,却没有负伤,不过有些力竭。”

    “那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你怎敢如此莽撞?你还敢下什么生死无忌的誓,难道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阮云气极,一把推开自己养大的孩子,指着对方鼻子一顿呵斥,随手揩去眼角的湿润,转过身,只背对着自己的小儿,又气又恼,连正眼都不想给这个让他操碎了心的不孝子。怒极,又回头剜了个眼刀,却瞧见自己丰神俊朗的小儿,似是瘦了,鼻头一酸,就又要落泪下来。

    他太艳了,生气的时候更艳,明明是个男人,却生的如此小巧精致,那含怒的眼波似传情一般流转,鼻尖上的小红痣轻颤,惹人疼惜不已。

    他的腰很细,屁股却又大又圆,两瓣圆润间将清雅的道袍陷进一道浅痕,转身时,晃了两下,无比的风骚诱人。

    司鹤一低头便瞧见那骚臀,作不经意地抚上又滑至对方腰间,将人再度带进怀里,浅浅地唤了一声:“云……师娘,是儿子不孝,让您担心了。”

    对面那嘴硬心软的主子,立马消散了所有的怒气,只一张桃花面在寒风里缀着泪,实在让人心碎。

    阮云道:“你知我于修真一途没什么天赋,寿元不过比凡人长上少许,你就不能待我走之后,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吗,那时便可不用再听我唠叨。”

    司鹤手足无措,搂着阮云的手臂轻轻地发颤,旖旎的心思也冷了下来,半晌才道:“师娘,别说这些。鹤儿怕,鹤儿不准师娘离开我。”

    阮云不理,挣脱了他,进了洞府。

    他想起当年在凡人间偷摸求生的那两年,带着的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孩儿,好不容易骨肉充盈,这才出一次宗门,便又似瘦了些,又想到自己修道没甚天赋,怕是陪不了他多少时日,心里酸涩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平稳了心绪,阮云理好袍子,想到早先顾元章提及等这次鹤儿回来,把洞府搬至他们附近的事情。

    洞府已然辟好,只等主人来装点一番,便能使用。

    到底是自己拉扯大的孩子,阮云了解他性子,只怕落个蒲团,便能在里头度上百年。

    做长辈的,谁能望着自己的小孩儿过成这样?

    在洞府里挑了些法宝灵植家具,阮云打算先去给自己的小孩儿装点一番洞府。

    待他出门时,已不见了司鹤踪影,应是寻他师傅去了,如此想来,鹤儿竟是回来第一时间便来拜见自己,阮云心里多了些安慰,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感。

    顾元章在处理宗门事务,听到弟子通报大师兄回门,摔了笔便冲出议事堂。

    眼见司鹤长身完好无损地立在门外,当即有些哽咽,上前拍拍司鹤的肩,道:“阿鹤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下次万不可再如此拼命,我清霜宗到底千年宗门,即使没落了,也还轮不到一个小辈出头。”

    司鹤点头道:“让师傅担心了。”

    顾元章道:“你可去看过你师娘了?他很是担心,连着多夜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司鹤默了瞬,才道:“未曾拜见,只想着先跟师傅道个平安,稍后便去拜见师娘。”

    顾元章拉着他进了屋内,又吩咐弟子端上灵茶,道:“下次可以先去见你师娘,虽然你拜我为师,但是当初你二人在凡人界,却是他把你带大的,即使他——仙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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