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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了，要说怪季末吧，她也是无妄之灾，要说怪系统吧，人家只是想收集点能量。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意外，系统原本的目的也不是他，阴差阳错之下进了书里也是始料未及。

        “我已经和小野在一起了，那么现在的积分能够给季末购买身体了吗？”

        系统：【抱歉宿主，您的积分只有五万，不足以兑换身体。】

        季慎远没有多失望，他问道：“按照之前季末说的，只要我攻略了小野，我就能给她兑换身体了，为什么现在积分只有一半？”

        【经过检测，您和攻略对象的爱情还没达到情比金坚的程度，所以积分打了折扣。】

        季慎远得知了系统的来源和目的之后，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消去一半，剩下一半还是让他如鲠在喉，他想到季末之前说过的五万积分开启兑换积分的话，问道：“我现在已经五万积分了，是不是可以把外界的东西卖给商城了？”

        系统：【是的宿主，您要现在开启吗。】

        即便是疑问的话，被系统说出来也是平板的，但是季慎远却觉得这样的系统不多话，有问必答，相处起来比咋咋呼呼的季末舒服多了。

        “那就开启吧。”

        系统的作风跟它说话的风格很像，利落干脆的把系统兑换功能开启后说道：【可兑换物品请宿主自行摸索。】

        季慎远今晚当真是经历了各种起起落落，不光和郁野在一起了，还差点分手，又因担心妹妹而解开了许多困惑，现在又有了额外的收获，心情复杂得像是杂乱的线团。

        他转过身背对着阳台，靠在栏杆上就着月色看向床上睡姿奇差的郁野，杂乱的心情被轻微治愈，他无声笑了笑，动动手指，很想把郁野这可爱的模样画下来。

        他看郁野的时候，系统安静的仿佛不存在，完全不像季末那样时不时冒出点声音，季末只有在他画画的时候才会安静，平时就是个放飞自我的小麻雀，那张嘴好像永远停不下来。

        要不是亲妹妹，季慎远觉得他遇到这样性格的女孩子，理都不带理的。

        季慎远察觉到自己的思维跑偏，不再胡思乱想，问道：“将来季末有了身体后，你会和她一起还是离开？”

        系统【抱歉宿主，这个问题已超纲，本系统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

        季慎远也知道他的情况很特殊，可能未来世界的人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乌龙产生，所以系统内部程序里不可能有答案，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为什么季末会说只要兑换了身体她就可以变回人？”

        【这是系统内部自带的出厂设置，只要宿主愿意为系统兑换身体，那么系统就可以变成人类，主意识的想法理论上是对的。】

        也就是说季末确实可以变回人类，但是不能确定以后兑换了身体的季末和系统到底会不会分开来，这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季慎远不太担心这个问题，既然季末之前在他脑海里呆了这么久，那就说明她的意识是压过系统的，日后即便变成人，他相信季末也不会吃亏，毕竟季末和系统早已融为了一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