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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发情

    按摩最后平安无事地结束了。

    离开按摩室时，少年仍有些恍神：他觉得自己有些想不起来方才经历了些什么，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他直到双脚踏上地面才意识到下身已经潮湿，那湿润不足以濡湿内裤，却足以让他察觉到。

    他有些难受，宛如初生小兽般不安地抬眼寻找男人，看见后者正向自己这里走来。

    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稍稍松了口气，倒是男人走上前，再度揽住了他的肩膀：“怎么，很开心？”

    “也、没有……”少年含糊地答道。

    “你该不会是在按摩时发情了吧？”男人笑道。

    他原本只是想调笑一下，却没想少年一下子红了脸，急急忙忙地别开头：“差、差不多要吃晚饭了吧？”他说。

    这反应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男人不由得笑得更开心了。

    “的确如此。”他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说道，“去我第一次操你那天早上吃的餐厅吧？”

    “这、呜……嗯……”少年的脸变得更红了。

    男人的话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这个人操弄，肉刃丝毫不顾他意志地捅进他身体深处。

    很长时间里，他都以为自己会被捅穿，但快感也就自那之中扩散、将他包裹……

    少年的脸更红了，他总觉得男人是故意这样说的，可男人却偏偏又把话题扯到了晚饭上，让他只好自己抿住了唇。

    ——那天早晨去的餐厅的确相当美味。

    船上有许多个不同的餐厅，男人挑选的餐厅都是其中最顶尖的。

    而少年关于它的淫乱记忆也确实是顶尖的：他想起绳结、会振动的乳贴、被服务员注视时的羞耻。

    记忆是一股浊流，飞快地冲刷过他的身体，光是回想那时的遭遇，少年就觉得自己几乎已经要高潮了。

    但这个想法也着实太过羞耻，它毛出来的一瞬，少年便把它狠狠压了回去。

    下身潮湿得他相当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强装冷静地菜单、点了菜。

    他点菜时，男人审视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

    吃完饭，男人拽着他在船里散步，散步朝泳池走了一段路，惊得少年险些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但男人没有带他去泳池，而是和他一起去了甲板二层，海风吹拂过那里，让少年越发地颤抖起来。

    ——他也在这里被操过。他想。

    记忆无处不在，每份记忆都在他身上喧嚣肆虐成一条污浊的河流。

    少年的下身变得越发潮湿，内里有一股隐痛正不断地扩散，它钻进他那畸形的子宫深处，如同一只蛇般盘踞在那里。

    “晚上的海看起来很安静啊。”男人忽地开口说道。

    这句话不太像是男人的风格，却成功地唤回了少年的注意力。

    其实这时的天光还没有完全散去，但少年望向远方，海平线已经有了夜晚的雏形。

    “我……”他不知怎的就开口说道，“之前在这里看到了鲸鱼。”

    “哦？什么时候？”男人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