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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命该如此(马车play)彩蛋青年视角 (第2/2页)
起的精气神便散了一半,他记得许重说的话,不要给他丢人,所以他强撑着笑强撑着将摇杆挺的笔直,他知道这些名门子弟重文士轻武夫,哪怕拖着虚弱的身体也要摆出文人风骨,好不叫许重的……朋友……看低。 许重冷着脸,将茫然的人扯起,“牧清,看清了吗?秦小姐,你欠的不止我许家的命,还有秦小姐的债。” 牧清垂着眼乖顺又脆弱,他想说,他看不见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许重竟是不知道他双眼已盲,也罢……许重不在意,他又何必说呢。 许重并没有将牧清带到马车上,反而叫他自己走回去,月照亭离许府还很远,以牧清的身体…… 牧清苦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跟在马车后,他看不见就只能跟着马车的声音慢慢的往前挪,内力被废身体虚弱,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消耗着生命。 “哎,你自己一个人?身子都这么差了怎么还自己在外面晃。”青年轻快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一双有力的手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牧清侧了侧身子却没能躲开那双手的把控,“我看你面相分明是命不久矣,你……不会是出来寻死的吧!” “咳咳……公子莫要胡说,在下的朋友在前面,恕不……” “这是我的家仆,不劳公子废心。”许重冷冰冰都声音从前方传来,他只是从马车里探了个头,说完话便不再理会那牧清这边了。 牧清有一瞬间的僵硬,家仆,原来是家仆啊……他笑了一下推开了扶住自己胳膊的手,“公子也瞧见了,我非自己上街,还请公子莫多管闲事了。” “你……你这人,你这样落不了好,我家世代相面,你面相活不过二十五。”青年似乎有些懊恼,“我能算的出,有人方你,应该是八月中生人,你若是肯离开这没准有转机。” 牧清平静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自顾自的往前小步的挪着,青年见他没有听劝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我叫魏何生,有事轮回堂找我。” “多谢……公子好意。”牧清低声回了一句,八月中生,他知道只有一人,便是许重。上辈子他知道时还说,阿重是八月十五生,是好事成双呢。 牧清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觉得挪动的脚步越发沉重了,胸口闷疼的厉害,额角上满是冷汗。在他要跌倒在地之前,马车声停了,他有些慌张的往前迈了几步却走不稳。 “丢人现眼。”许重将牧清抱了起来,带回了马车了,落在温软的床垫上,牧清就好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了下去,勉力支撑的精气神,已经尽数耗尽了。 “起来,”许重没有给牧清休息的机会,将人薅起来,不顾他看上去就十分差劲的状态,扯开了松垮的裹着他身体的衣襟。 牧清的胸口有一块印记,许重曾经以为是胎记,后来才知道那里是牧清那个所谓的主人印上去的。他不爽的将牧清翻了个身,撩开衣摆没有任何前戏的将肉棒捅进了牧清的身体。 “额啊!”牧清的身体一瞬间僵直了菊穴被猛地撑开,血丝顺着抽插的肉棒被带出,马车颠簸的厉害,他又被许重抱坐在怀里,以至于体内的肉棒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将他凹陷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 内脏被搅动的痛苦叫牧清一阵一阵的反胃,吐不出东西就只好吐酸水,血和酸水一起涌上喉头又被牧清强行咽回去。 许重的手这时却撬开了他的唇齿,将一粒丹药顶进他的喉咙,熟悉的苦涩刺激着味蕾,牧清乖顺的等待着撕心裂肺剧痛的降临。 身后操干的人越发激烈,牧清的思绪却飘远了,今日在路上拦住他的年轻人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应当是没错了,他上辈子死的时候……好像也才二十三。这样算来……他今年二十二,他还有时间,有时间陪许重,哪怕是以家仆的身份。 许重的操干大开大合,总是将牧清顶起又拽回来,他每次做爱都是在报复,他想要牧清痛,要他难受,可牧清逆来顺受的样子反叫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人总是这样,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谁都不喜欢。当许重感觉到怀里牧清的身体开始痉挛颤抖,知道他不是要高潮了而是药性发作了,露出残忍的笑容,把住牧清细的一把就能握住的腰用力往下按,在肉棒操顶开牧清体内的隐秘处后,才用硕大的龟头抵着已经红肿的肠壁射精。 “呜……咳!”牧清的脸上翻着不正常的红晕,呛出的血落在马车软垫的绸缎上。胸腹中的疼痛让他身体向前倾,却又被许重拉回按在自己身上不许他动。 “阿重……求你……”喘息着呜咽,牧清觉得今日比往常更痛苦。 “小阿清,小声些,我们在马车里。”许重恶意的将牧清禁锢的更紧,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威胁,满意的看着牧清紧咬嘴唇。 疼痛让身体连带着肠壁一起痉挛,让许重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忍住声音,我的小阿清,我要动了。” 许重没有如刚才一样着急猛操,只是缓慢的将肉棒抽出到穴口,在猛地撞进最深处。牧清的眼角终于落下了泪水,因为他听到了马车外有人说,那车里的是干嘛的,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他……给许重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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