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他酒神x彭透斯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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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2/3页)

狄俄尼索斯,回归林间集会,吟诵其美名。

    此时,奉命抓捕巴克科斯的仆人们却莫名其妙地回来了。他们毫发无伤,因为狄俄尼索斯自愿戴上镣铐,随着他们的脚步面见国王。

    巴克科斯就站在国王面前。

    他比梦中更加清晰动人。哪怕彭透斯不想看,也不得不为狄俄尼索斯的青春美貌而动心。

    梦中屈辱的一切从上心头,国王愤怒地直视着巴克科斯。年轻的神明不为所动,亲切微笑着迎接高位上彭透斯的怒视与愤恨,他心知梦中所有亲昵的细节,通晓彭透斯的屈辱与傲慢。他这位年轻气盛的兄弟仍无视於前方的荆棘深渊,高昂着骄傲与尊严,端坐在王位上耀武扬威,多麽叫人可怜可爱!

    彭透斯叫他眼中从容的怜悯彻底激怒,冷笑着命仆从给巴克科斯钉上重镣,关在靠近马窖的一个阴冷山洞里,派奴仆重重把手。他的愚蠢与偏见蒙蔽了他的理性,也叫他放下重袱,使他得以在长椅上安心卧眠小憩。

    四围无人,安宁的午後里有一道声音轻柔地飘扬在彭透斯的脑海里。仿佛预感到什麽,他睁开眼,却发现巴克科斯毫发无伤的站在他面前,就在这寂静的王宫里。他身上的镣铐也消失不见。彭透斯反应不及,深重的戒备还未爬上他的眉眼;巴克科斯已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摩挲。温热的掌心熨贴着国王冰凉的肌肤,彭透斯如梦初醒,甩手拨去巴克科斯放肆的双手,却叫他趁机攫住下颏。酒红色的汁液顺着喉舌奔流入胃。

    葡萄的香甜缠绕着浓重的酒意弥散在王宫角落,彭透斯勉力撑着双手,头脑昏聩不堪。

    “你给我喝了什麽?”

    “是酒,我的陛下,由我亲自酿造的葡萄酒。”

    清越如流水的声音撞击着彭透斯的耳膜,他绯红着脸,试图在这股清泉中抬起自己的臂膀,可绵软的躯体却违心地沉沉埋在巴克科斯的腰腹处。这恶魔的身躯坚实有力,温热的肌肤同女人一般细腻,彭透斯勉强举着手虚软地抵在巴克科斯朝气蓬勃的肉体上,却正好被他抱个满怀。葡萄甜腻的香气充盈鼻尖,催生着彭透斯沉溺的酒意,叫他再不愿清醒!巴克科斯低下头颅,爱抚地吻去流连在彭透斯唇角的晶莹酒汁,双手抚慰着怀中男人焦躁激情的肉体,又一阵清朗的笑意,激荡起两人相连的胸腔的共鸣:“陛下的欲望比陛下更诚实;陛下的肉体也比陛下的口舌更早屈服。”

    当酒神的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冒犯起彭透斯的羞耻之地,梦中屈辱的侵犯与臣服突然间狠狠鞭打在仆人贪婪身体里深藏的尊严上。彭透斯摇着头,奋力挣脱巴克科斯的怀抱。他重重地倒在锦织长鹅绒铺就的卧椅上,旖旎的暧昧渐渐散去,可他红色的情欲仍留在眼角眉梢上,攀附着宽大坚硬的後背,拥抱剧烈起伏的洁白胸脯,在丝绸围掩处隐匿。他竭力抚平急促的喘息,透过朦胧的双眼捕捉到巴克科斯脸上的惬意与高傲,无知地咬牙怒斥道:“巴克科斯,滚出去!卑贱的死人就该滚回地府!!”

    巴克科斯微眯起眼,沉默地覆上彭透斯无力的身躯:“陛下,您需要为您的不敬付出代价。”

    锁住彭透斯的手脚;无声地吻住他的双唇;用唇舌挤压他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巴克科斯无动於衷地欣赏着陛下的挣扎,看着他放弃抵抗,软下四肢,用噙满泪水的眼睛告罪、求饶。年轻的神明并不准备收手,这还不够,昔日的亲人们施加在母亲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他要加倍返还,彭透斯和他们都需要赎罪。

    当彭透斯的双唇终於获得释放,他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却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神明似乎厌倦了冗长的安抚。他褪去了陛下遮羞的布料。健硕的双腿和昂扬的欲望一览无遗,巴克科斯架起彭透斯的腿,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向那片柔嫩之地。陛下刚从窒息的快感里回神,几乎不敢相信下面传来的陌生又大胆的温热触感。巴克科斯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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