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媳妇_第六章:高H,初夜,双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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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高H,初夜,双性 (第2/2页)

靠着这嗓子哭声从娘胎里爬出来的,都用不着挨产婆揍一顿屁股。

    但拿季良意这人来说,安慰不是他的长项,疏导营里的兄弟时也偶尔卡壳儿。可这不代表他不懂悲伤,如果他顺着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得意一定回复他:我是你官人,关心自己老婆,天经地义!然而这晚上的他们对于彼此而言,都已不是那些世俗又死板的名头所能代替。

    于是季良意什么也没说,得意什么也没问,他趴在男人身上哭了一会儿,感到累了,就停下声音,靠着男人休息。由于体力不支,得意像发怒的野猫一样不停打颤。好在床边小几上,染了血的牛皮纸里还剩余一袋蜜枣,让季良意喂着吃了点,他的脸色才逐渐好转。

    接着,他转过身,轻轻仰起脸,触碰男人的嘴唇。而季良意也是头一回不再客气,他捧住得意的脸庞,毫不吝啬地将这一吻叩深。

    得意睡的床不算大,两人一滚上去,床板就咯吱咯吱抗议。季良意干脆抱起他直奔地铺,那棉被里藏着的煤渣还没来得及被丫鬟发现,得意才躺下来,也被扎得嗷嗷直叫。但两人没那么多耐心了,尤其是带着伤那位,得意跟条小鱼似地被从衣物里剥出来。门缝里刮来冷风,他紧紧贴在季良意身上,又像条缠人的水草。

    脱了衣裳,季良意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得意觉得很舒服,无意识地磨蹭男人的身体。可当季良意顺着脊骨、腰肌轻抚,指头滑倒深处,去抓他的屁股。得意有些抗拒地伸直了手臂,想从他怀里溜走。

    男人捉住他的胳膊,低沉的喘息声扑倒他的眉毛上。

    “你没做过?”季良意嗓音低沉。

    得意垂下头,没做声。季良意后悔自己讲话不过脑子,将他往上抱了抱,蹭了蹭彼此的鼻尖,见没再抗拒,便咬住小孩的嘴唇。得意才吃过蜜枣,口中都是甜味,季良意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将他搂得越来越紧,缠他的舌头,又要刮他的齿贝。得意几乎喘不过气了,张开指头,却只能抓到男人肩上的绷带,想从对方身下逃走,又被季良意提着胯往床铺里一顶,按着腰,腿也压着、手腕钳着,每动一下都要被制得更紧。直到两人的身体间再没什么空隙可言,季良意硬邦邦的下体压在他腿间,又大又直,烫得惊人。

    得意大概知道那是什么物什,但他还没见识过这么吓人的,更别提去想象它接下来要干的事。得意只觉得季良意变得和往日太不一样了,让他感到害怕又陌生,紧张之间咬破了季良意的嘴唇,对方却并没有就此止步,强烈的雨水味、扯乱纱布而爆发的膏药味,充斥着得意的鼻腔,他试图反抗,却一次次遭压制回去,动弹不得。季良意的动作越发凶狠,得意痛苦极了,在他手下又吼又叫,气得双颊涨红。这场情事一开始只像是不怎么友好的试探,直到男人失去耐心,拉开得意的两腿,将自己灼热、张扬,急不可耐的性器,一头挺进他小腹深处,得意痛苦地大哭大叫起来。季良意也同时停下了动作,他几乎是把得意从身下拽出去的,两人紧贴着的地方又湿又滑,抹起来一闻,又不像是尿液,他都想掌灯来看了,被得意一脚踢到手臂上,反手便抓住那只脚踝。像是农庄里逮兔子似地,季良意把得意的两条腿提起来细看,小少爷百般阻挠他进入的下半身,一点不漏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直到这时,季良意才感到内疚、自责,他平时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脑子里拿不出解决的办法,心里害怕有谁为自己生气。可他却没能从得意的下身移开视线,他此刻唯一清楚的,就是得意到底在为什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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