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棉ABO_第二十四章 前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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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前夜 (第5/6页)

,赵辛努力让自己放空,努力让“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八个大字不要浮现在自己脑海。

    他把选好的衣服搭在沙发背上,趁着林岑朗喝水的时候,把那托盘上的东西端到他面前,“少爷,这是昨天晚上刚送过来的新药。”

    那深邃淡色的眼眸垂眼淡淡一扫又淡淡收回,结了水雾的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手掌沿着腕骨蜿蜒而下,片刻后,他把水杯嗒地一声放在托盘上,“拿上东西,滚。”

    端着托盘的手微微收紧,骨节发白,“少爷,这是昨晚夫人拿回来,特地交代您一定要用的”,他的手微微颤抖,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爆发,“这是新药,请您一定试试。”

    每次送药都要来这么一出,不是摔就是扔,工资再多也禁不住罚呀!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托盘上,捏起那一个不大的棕色玻璃瓶,把玩了两下,松了手。

    赵辛瞳孔骤缩气都要断的一瞬间,那坠落半空的玩意又被接入另一只手中,他抬眼看去,只见那双薄唇上翘勾着恶劣的邪笑,雪亮的犬齿闪着恶魔般的光,“下次叫他们三个来,光罚你一个多没意思。”

    赵辛抿了抿唇,没说话。谁不知道他是新来的,趁着还欺生呢,再撇下他一个人叫剩下三个一起来,他是彻底不用在这赚这辛苦钱了,排挤也得被排挤走了。坏透了的小王八玩意!

    玻璃瓶口被轻轻拧开,浓香馥郁的木樨和梅子味瞬间钻入鼻腔,在室内弥漫铺开,满室旖旎温柔的味道。林岑朗眉头微蹙,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淡去,“这药,哪儿弄来的?”

    有些人笑的时候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不笑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那样冷漠的眼神扫过来,赵辛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抱歉少爷,我们也不知道,您可以去问问夫人。”

    林岑朗捏着那药瓶闻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要拧上,赵辛两眼一闭不怕死地大胆发言,“少爷,老爷说今天的会晤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的,让您一定要提前用药。”

    一丝阴鸷在那双灰褐色的眼眸中一闪而过,林岑朗面无表情地从托盘上取过针管,针帽“啵”地一声被拔开弹到赵辛脑门上立刻留下了个红印,这浓重的羞辱意味当即让这位年近四十的Alpha那点经年累月被消磨得所剩无几的自尊心都要忍受不住,林岑朗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

    淡黄色的纯净液体渐渐涌入针管,他眼都不眨轻车熟路地扎入腺体,边注射边在沙发上坐下来,眉眼桀骜又淡漠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克制不住的愉悦与舒服来。

    温泉一样的暖流潺潺淌过每个细胞,那经年累月承受着病痛折磨的神经和细胞似乎都在被缓缓治愈修复,他的鼻息渐渐粗重滚烫,热流一股一股往下半身走去,因为兴奋蛰伏在皮肤之下的青紫色血管全都清晰地浮现,极其汹涌强烈的性快感。

    赵辛等待在一侧,被这滚烫沸腾暧昧横生交缠的信息素弄得一张老脸都红了,前几次送来的药也没见这样啊,这是治疗暴走症的?还是给拿错成春药了啊?想到这他心里咯噔一声,万一给用错药,今天出了什么事,就是把他杀了也赔不起啊。他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到角落里,半掩着唇对着耳麦道:“小何小何,在吗?昨天夫人是把药交给你的对吧?你今天给我的时候有没有拿错了呀?”

    没等耳麦中有回答,一道慵懒又沙哑还透着几分愉悦餍足的声音传来,“没错,就是这个。”

    一道抛物线划过,废针筒当啷一声坠入了托盘,林岑朗仰头靠在沙发上,瞳孔微微涣散失神,胸膛起伏剧烈,似是还沉浸在余韵中没出来。

    赵辛呆愣中间,微有些尖利的女声在耳麦中响起,“怎么可能?!我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吗?”

    片刻后,林岑朗终究是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换上衣服出了卧室。

    长长的雕花实木餐桌边上已经坐了两个人,各自拿着一份报纸阅览,就像那桌上的餐品一样,一中一西,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脚步声一传来,岑鹤放下报纸看了他一眼,运动过的脸上还透着一层薄红,将近50岁的女人保养得宜,但因为那锐利得有些刻薄的眉眼看起来十分的不近人情,即使对着自己的儿子打量两眼笑笑,那股跋扈凛然的气息却并没有因此淡去几分。“药还不错。”

    肯定语气而非疑问句。

    林岑朗坐下,端起咖啡杯轻啜一口,动作优雅又矜贵,罕见地没有不理会她,那有几分相似的凌厉眉眼扫过去,“人呢?在哪个实验室?”

    岑鹤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三明治,神色淡然如常,“你在说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你们岑家的研究员和技术员我还没看出来谁不是吃白饭的。”林岑朗边吃边噙着冷笑道。

    这话等于是把岑鹤算在一处一起骂了,她一辈子为此耗尽心血,一个学富五车的千金大小姐仅仅因为是Beta就被岑家送进了实验室,为了一个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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