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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谋害裴修越天衣无缝的计划 (第3/3页)
,晃得锁链叮琅作响。季之鸢怒道:“你是不是不认得自己娘,我这里面有奶吗?!” 一个低哑,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响起,“不装睡了?” 季之鸢属死鸭子的:“谁装睡了?!我刚醒!” 裴修越继续用内力压着声音,问:“你刚醒?铁链上的口水是谁的?” 季之鸢暗骂:这变态眼神真好使。 他干咳一声,说:“那是因为你屋子漏水,你赶紧把我放开,我学过几年泥瓦匠,咱们村好多人家的屋子就是我盖的。这次不收钱帮你补个顶,回头你给我多介绍俩顾客。” 裴修越道:“不用。” 季之鸢在脑子里快速思考一圈,也没把这个陌生的声音和谁对上号,不由赔笑着问:“大哥,你谁啊?找错人了吧?咱俩不认识。” 裴修越冷声答:“没找错人,你在刑部侍郎府上,我是他的仇人。” 季之鸢大感无辜:“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裴修越,找我干嘛啊?” 裴修越道:“因为你是他的亲眷。” 季之鸢连连否认:“非也非也,这话不能乱说。” 裴修越便问:“那你在裴府干什么?” 季之鸢忽悠道:“因为我与裴修越有不共戴天之仇,埋伏在那里,只为等他回来,取他项上人头。”他顺理成章地拉近关系,说:“常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兄台,我们是朋友啊。” 裴修越忍笑着挑出季之鸢话语中的纰漏:“你刚刚说你是村里的泥瓦匠,怎么会与刑部的官结仇?” “此事说来话长。”季之鸢悠悠长叹一口气,故作愁怨道:“多年前那贼人去我村里查案,无意间见我妹妹年轻貌美,便起了不轨之心。可怜我妹妹性情贞烈,为了不被贼人玷污,竟然慌不择路,投河自尽。妹妹是我一家的掌上明珠,此等大仇不得不报!”季之鸢边说边咬牙切齿,痛失妹妹的神态表演得很到位。 裴修越道:“你那妹妹叫什么名字?” 季之鸢说:“小月,季小月。” 裴修越觉得名字有点耳熟,仔细一想,竟是他们赴京路上拉车的母马名字。 小月虽然马力强健,但尤其嘴挑,一路都得季之鸢割嫩草喂之。 季之鸢觉得它矜贵难养,失去马类吃苦耐劳的品德,这种不好的品行和裴修越有几分类似,便为它赐名小月。在往后的路上,季之鸢时常以“大月”和“小月”区分一人一马。 裴修越忆起与曾与一匹母马为兄妹的日子,不由目光微沉。 季之鸢迟迟听不见变态说话,便以为自己瞎编的故事,似是说到变态的心坎上。 季之鸢暗自得意,鼓舞道:“兄台,我已经在裴府踩过点,你若是找那贼人报仇,不如我们一同前去,势必事半功倍。”他停顿片刻,等变态考虑,见变态还是不出声,季之鸢又趁热打铁:“我有一个周全的计划,首先我们先埋伏在裴府的内湖里,那里比较偏僻,也不担心渴死。到时趁着那贼人在湖边赏景的时候,我们猛地跃出水面,将那贼人的头颅割下来,悬在城门口上,让他身首异处,不得超生。” 裴修越听季之鸢一口一个“贼人”的称呼自己,好气又好笑,问:“你属鱼吗?” 季之鸢否认:“不啊,十二生肖里没鱼。” “那你怎么能保证埋伏在湖里不会先淹死?” “你可真笨,我们可以把头探出水面透气的啊,只要小心点,别被裴府侍卫看见。” 又是沉默,季之鸢耐心等了片刻,才听到那个低哑的声音又说道:“这事不急。” 季之鸢颇以未然的点头:“是该好好谋划,争取一击毙命。” 裴修越说:“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季之鸢问:“什么事?” 裴修越一字一顿地道:“你说我为什么把你洗干净后,还挂在这里?” 季之鸢神色僵硬:“这当然是为了方便我们谈话时都能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知无不言言无不······啊!”他的声音突然惊慌的上扬,是因为变态将坚硬的鸡巴嵌入他的臀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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