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3、在学生面前喷水高潮,钟意,查抄 (第2/2页)
涩意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把脑袋往谢宁胸口埋。 胸口却被坚硬的颅骨猛地一撞,软绵绵的奶肉被挤得变形,尖锐刺激伴随着红肿奶尖被衣料剐蹭的触感炸开。 谢宁浑身过电般哆嗦,大脑瞬间空白一片,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清醒,猛地炸开,把他向后一推:“放手!” 皇帝未曾给他绑好裹胸带。 钟意被推得向后退了一大步,趔趄着险些摔倒。他看着谢宁摇摇欲坠浑身颤抖的样子,触到了滚烫的体温,先是一惊,随即恍然大悟,一把抓住谢宁,怒不可遏,连声调都在发抖。 “他们竟然对您用刑!” “不……” 来不及否认,缅铃在宫腔里钻撞的力度突然变重,谢宁眼睛霍然睁大,呼吸滚烫,浑身颤抖。巨大的羞耻感和酸胀折磨得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助地去按住钟意掀自己衣摆的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喘,双腿紧绷,小腹瞬间吸紧,带着内腔里的缅铃狠狠一撞! 腿心疯狂痉挛,穴肉濒死抽搐,酸麻在一瞬间累积到了极点,汹涌情潮喷泄而出,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泄而下,强劲热流迅速从小腹冲向四肢百骸。谢宁死死咬住嘴唇,只觉得大股淫汤从女穴里噗粗粗喷出,将腿根溅得狼藉一片。他的脚趾瞬间蜷紧,两腿绞紧,哽咽着发出一声缠绵闷响,接近昏厥般瘫软在桌边。 钟意动作一顿,喃喃叫了声老师,一阵甜腻旖旎的香气却突然掠过鼻尖,和谢宁身上经年累月的茶香截然不同,带着宫廷特有的靡丽意味,从衣服底下隐隐散开。 衣服已经被揉乱,谢宁穿了三层,如今只剩下正红中衣服,质地精美的面料光泽细腻,两腿之间的位置却有一片深色水渍洇开。 钟意愣住了,模模糊糊意识到什么。他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又停住了。 他想起自己抱住谢宁时的触感—— 一点都不硬,甚至软绵绵的。 高门子弟往往早通人事,钟意是孤儿,很小就被老师带在身边养,却因为身体特殊,没被专门教导过,对此间事一知半解。 此时此刻,他仿佛窥知了一个秘密,脸迅速地熏上了一层红色,双腿不由自主地并紧了。 他伸出手,想要扶起谢宁,一只手却从歇后刺出,拦住了他的手。 皇帝一把揽住住谢宁,看着他死死扯住衣襟的手,埋头在谢宁耳边说了句什么。 谢宁喉咙里发出一声哑哑的哼声,扭动着身体往皇帝怀里躲。李策笑了起来,毫不顾忌地把他抱了起来,淡淡地看了钟意一眼,心情很好的样子:“还不滚,还是你想去继续去狱里蹲着。” 说完就抱着谢宁走进了内室。 钟意浑浑噩噩地被内侍推着走出了宫门,恍惚地回忆起谢宁搭在皇帝胸前的手。 那是双很典型的文人的手,十指纤长,保养得当,极力揪住衣襟的时候,用力到指关节都泛出白色,像是异常痛苦,指尖却泛着一层粉色。 皇帝他对老师…… 清脆鞭响突然在耳边炸开,打断了钟意的思绪,他呆呆抬起头,就看到裴定坐在马上盯着他,一圈一圈地将收回的马鞭往手上绕。 昨天,也是相同的场景。他被拦下来,接着关进了宫里。 简直鬼打墙一样。 钟意对眼前人存着恶感,只恨不能生啖其血肉,然而此时形式比人强,破口大骂或者以卵击石只会是自取其辱。他浑身警惕,站得笔挺,十分有距离感地问道:“将军有何贵干?” 裴定盯着他这个样子,轻嗤了一声。“跟了你一路,到现在才发现。怎么长大的,要是在我们边关,早死八百遍了。” 钟意冷着脸说,“这就不捞将军费心了。” 马儿不耐烦地喷出鼻息,踢了踢蹄子,略动了动。 “没良心的。”裴定摸了摸马头,不知道在说谁,“这就带你去吃饭。” 他敷衍地朝钟意拱了拱手,抖着缰绳慢慢走远。钟意莫名其妙,沿着长街往谢府走。 没有车马,直到月上中天,他才终于到了高门云集的朱雀台。 家家大门紧闭,门户紧锁,转角处有不少士兵在值守。奇怪地是没有一个人来盘问他。 钟意气喘吁吁的走到谢府平日用于通行的侧门,顿时傻眼了。 两张封条挂在门上。 谢府被抄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