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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被凶恶抖m找上门了 (第2/2页)
霍让蹲在地上,拉起那人的领子凑近耳朵,“啊?听不见!你说话了吗?嗯?说话啊?”他头也不扭的朝身后的人伸手,“拿把剪刀来。” 银色的剪刀落在他手中,地上的人好像看见了死神,满头冷汗。 霍让一把把剪刀插进那人嘴里,刺破了舌苔和口腔,然后他用剪刀头在这人嘴里乱划,装模作样地“舌头在哪呢在哪呢”找了起来,用护士哄小孩量体温喝药似的语气说话,“是舌头被剪了吗?嗯?”又猛地戾气冲天地吼道,“没被剪你他妈的的不说话?!” 随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剪刀合拢的声音,伴随着呜呜啊啊却无法成词的惨叫。 霍让站起来,听着惨叫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血,表情像是在高级餐厅听着交响乐用餐一样惬意,只是刚才进行了一番运动,他身上难免沾了血,不由得啧了声,“老子今天还有约会!真他妈的晦气。” “让哥,人带来了。” 身后的人推了姜难一把,姜难差点踩进血泊里,勉强扭开脚避开血的位置站住。 霍让听到声音愣了一下,转身看见姜难面无表情也不生气,反而很有礼貌很温和地招呼姜难,像对一个老朋友一样,“你来啦。” 他脱掉身上染了血的西装,扯开领带,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我们...去房里吧?” 然后霍让就把姜难压在床上用屁股强奸了他。 一上床,霍让就像是魔鬼脱掉了他的人皮一样,露出了像是毒瘾发作跪下来求人施舍的瘾君子那样,低贱、疯狂,为了到达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表情。 这场强奸完全是霍让在单方面自嗨,姜难全程只说了一句“戴套”,他怕得病。 做完之后霍让肉眼可见的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看着姜难的眼神带着扭曲的杀意,像一条蟒蛇在比划怎么把猎物吞下去一样。 僵持了一会,霍让平静了下来,让人送姜难回去。 姜难听见他说“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心想你他妈喜欢挨肏不用拐弯抹角我这就报警把你送监狱去。 姜难到家后转头立刻报警了,他报的是绑架,没有提那个被剪了舌头的人,他不想节外生枝管帮派的事。 然而...他得到的消息却是对方先他一步报警了——霍让告他强奸! 姜难坐在警局里简直瞠目结舌,一个混混头子,堂而皇之地报警、坐在警察局里,竟然还倒打一耙? 霍让带着律师,和姜难三个人坐在警局的调解室里。 姜难说自己被他们绑架。 然而该时段的监控正好坏了,呵。 霍让说他只是想和姜难交个朋友请他吃饭,谁知道引狼入室反被强奸...律师适时地拿出证据——含有姜难精液的避孕套,伤情鉴定书:霍让肛门撕裂。 那他妈都是他自己弄的!!! 好一出颠倒黑白的好戏,姜难都气笑了,但含有他精液的避孕套简直是决定性证据,而他说自己被绑架,却被全须全尾地送回了家...从证据上完全无法抗衡。 再纠缠下去警察可能会通知他父母,姜难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于是冷着脸问霍让,“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知道的。”霍让从坐下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微笑,这笑容并不得意,也不是为了恶心姜难,他早就预见了结局,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只是单纯的高兴,但是又怕笑得太过惹得姜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于是只能克制着,变成了微笑。 霍让的脸是长得很好的,是那种十分男人的帅气。他眉骨上有一处疤痕,将他的眉毛断成两节,但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是为了赶时尚故意弄的一样,显得他痞气而迷人,“很恨我?” 他突然一撑桌子直起身,脑袋探到姜难耳边,声音沙哑低沉,“那就肏死我。在床上,随便你怎么对我,把烟头按在我身上,把我绑起来用皮带抽烂我的屌和穴?把拳头塞进我的肚子里,给我穿环、让我跪着给你舔?” 他又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挡住胯间的鼓包,魔鬼人模狗样地穿着西装,剪裁合身的布料包裹着一具矫健的肉体,和一个淫贱至极的灵魂。 “随你报复,宝贝。” 这家伙,简直如同附骨之疽一样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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