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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尾声 白月光终究在我手里 (第3/4页)
的时候把房子打扫干净,行李收拾好了。 整栋房子空荡无人,可是被摆满了东西,和离开的时候变得不一样了,地上铺的是新的毯子,沙发也换成了柔软的多人沙发。曲柏溪牵着严洱给他介绍了每一间房,上到下三层,因为是自己住,所以也就六间房,不包括两间地下室。 他看了眼严洱,小心地问:“地下室还要看吗?” 严洱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他知道来这个房子一定会要面对地下室的。 “看一眼。”他说。 不然要他住在这里,可能会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戴着眼罩,爬过走廊,被牵到一楼的浴室的那些事。 潮湿的被单,裸露的阴部,他羞耻的组成部分。 他红着脸扶墙下楼,原本的绒毛地毯已经被撤换掉,换成了柔软地垫,踩在上面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地下室有一条走廊,走廊连接两个房间。第一间是监控室,曲柏溪并没有让他进去。第二间是关他的小卧室。 看到里面的铁架床,想到那个月,不知为何严洱的花缝竟然渗出一点淫液,湿了内裤。 扶着墙壁,他慢慢走进去。 【“跪下。” 他被蒙着眼睛,双膝跪地,全身不着一缕,那时正是夏日炎炎,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他屈辱的跪在地上,被绳子牵着走到一楼的卫生间。 对方用花洒冲洗他的身体,在他被射完精还张合的敏感花穴抠挖。 白色的浆液从腿间粉色的窄缝中流出,随着水流被冲走。】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干净,独自在卫生间里洗了好久。他知道曲柏溪没走远,可能正靠在门外听他动静,他不知道这个昔日老同学心里想什么。 他只觉得他有病。 虽然始终不能理解曲柏溪做这些事情的动机,但他还是这么承受着过来了。要把对方的自私冠以爱的名义,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 他想自己能坦然地站在这里,兴许有些迷恋那种刺激。 被人狠狠压在身下,用那样炽热的眼睛去灌注以热爱,就像自己不被认可的一生有了筹码。 曲柏溪说了,他也可以尽情地报复他,也可以随意利用他。如果哪天严洱不高兴了,他手里也有自己那些资料送给严洱以举报。 决定权其实在严洱这里。 严洱想了想,觉得他的报复方式是永远不那么喜欢曲柏溪。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热爱曲柏溪,因为这是对方最想要的东西。 为此他会不断克制自己的感情。 铁架床摆久了也会生锈,但严洱不打算叫曲柏溪撤换掉了。 他甚至坐在床上,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拉链,露出黑色内裤。 曲柏溪在他面前,僵硬地咽了口唾液。 “医生说,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再经历一遍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严洱冷笑。 他将内裤也褪下,敞开两条腿面对着曲柏溪,口吻轻佻,似勾引似试探,带着一点妩媚一点清纯,生疏的感觉让他看起来像个第一次卖的雏。 在曲柏溪心里,这样的严洱让他找回了最初那些年来的欲望的冲动,他对着自己的白月光,挺立他的劣根,然后快步地过去,将人狠狠摁在床上。 床架嘎吱摇摆,欢愉呻吟连绵不断,严洱两腿夹紧对方腰背,任由对方在自己花穴中进出开拓。 伸出的拳,松了又紧握,而后又在曲柏溪的吻咬和喘息中渐渐舒展开来。 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严洱迷蒙被泪氤氲的双眼,昏昏沉沉被曲柏溪一把抱起,走上台阶,穿过光影斑驳的走廊,在明亮的浴室里整理清洁。 他想自己可以稍微放心地睡去。 —— 醒来是被曲柏溪叫醒的,彼时他正躺在宽敞大床,上半身衣物被脱光,刚作恼怒“你是二十四小时不做爱会死是吗”话语,还没说完,卡在喉咙里。 他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穿孔器,正一丝不苟地消毒检验。 “……” 严洱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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