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是被淦的那个_表哥真的很好哄,浴室里抱起来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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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真的很好哄,浴室里抱起来淦 (第3/3页)

,穴肉便不断痉挛着,传递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

    岑雪做爱的时候,意外地沉默。闷热的浴室里只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覃安受不住的求饶。覃安听着也觉得难为情,就咬着嘴唇不吱声,被顶到敏感点时才克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喘息。

    身下的鸡巴抽插得越发有力,岑雪好像真的要实现那句下流的调情,连囊袋都要塞进表哥的屁股里。这肉棍进得越深,拔出来时穴肉就痴缠得越紧。只消一低头,他们就能看见彼此的肉体是如何紧密相连的。

    “不要闭着嘴。”岑雪腾出一只手,撬开覃安的牙关,愣是把人逼出了一连串惊声喘息。他并不讨厌覃安的呻吟,甚至有些不满覃安没有像和凌子勉做爱那样,口不择言地叫床。

    覃安被操得晕乎乎的模样倒是不赖,可他还是想看覃安彻底放开的淫荡姿态。毕竟之前他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会儿亲身上阵,当然想看到表哥的另一面。

    “岑——岑雪,你、你快停下来!我要生、生气了!”覃安才射了不久,胯下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四肢跟灌了蜜酒似的,软绵绵地挂在岑雪的身上,他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了。可岑雪却偏生和他作对,毫无疲软迹象的鸡巴一个劲儿地顶弄g点,操得淫液不住从穴口的缝隙里渗出,丝丝缕缕地沾满了整个臀部。

    “我把你操得这么爽,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看着覃安敢怒不敢言的懦弱神态,岑雪打心眼里觉得他既可怜又可爱,几乎要主动送上亲吻了。不过,他的大脑到底还是快过行动,适时地遏制了这种过分亲热、黏糊的行为。最终,岑雪也只是狎昵地捏了捏覃安滚烫的面颊。

    覃安搂着弟弟的脖子,没力气跟他辩驳。快感犹如一张密织的网,他已经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弟弟无休止的操干。鸡巴每一次捅到身体深处时,钝痛感伴随着致命的快感都让他想要放声呻吟。

    托住屁股的手忽然收紧,岑雪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细密的汗汇成一条细流,顺着下颌线流到下巴处,凝成一颗摇摇欲坠的水珠。他每动作一下,那粒水珠儿就摇摇晃晃地反射着覃安满面飞红的痴态。

    覃安知道这场漫长的性事终于到了尾声,他咽了口口水,嗓子干得仿佛被砂纸刮了无数遍。小穴被操得麻痒刺痛,敏感得只要鸡巴刮蹭一下,就会流出湿漉漉的体液。覃安几乎被干怕了,鼓起勇气,最后向弟弟提出了一个请求:“小雪,可不可以不射进去?”

    岑雪嗤笑一声,狠狠咬住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道:“不行。”

    话音刚落,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喷在了穴道深处。内射的刺激和羞耻感让覃安又经历了一次近乎濒死的高潮体验。整个人仿佛反复从水里捞出来的金鱼,奄奄一息地黏在岑雪身上。

    岑雪似乎也没有再做一次的打算,安静地依偎在覃安的颈窝。要不是他的鸡巴还插在哥哥的屁眼里,两人都要以为方才激烈的做爱是一场梦了。

    “小雪,现在几点了?!”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覃安猛然想起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方寸大乱地拍着岑雪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岑雪本想再温存一会儿,此时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鸡巴,把人放下来。但覃安脚软得像面条似的,还没走几步就扑倒在地上。

    被连续干了一个小时,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成了一条难以闭合的细长缝隙,光看形状都有些像女穴了。还没来得及流出的乳白精液从缝隙里逐渐渗出,不一会儿就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

    岑雪硬着鸡巴扶起覃安,把花洒塞到他手里,“赶紧洗干净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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