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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人礼(H) (第2/3页)

磨了几下作为惩罚,直碾到他吟出痛苦难忍的哭叫,才一挺身将粗长狰狞的性器齐根送入。

    周朝云登时哀嚎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没了动静。

    黎暮生眯起眼,低下头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口粉中透红的穴将他胀痛的孽根整个吞吃下去,温热紧致的肉壁娇软热情,只一瞬间便缠着他的性器谄媚逢迎上来,深深吸吮。

    舒爽至极。

    他叹道:“嗯……我真该死……朝云,你要我的命。”

    即便他只挺着腰不动,周朝云还是痛得皱紧了眉,艰难喘息几口,面色苦楚,一面挣扎着向前蠕动,一面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叫喊,“滚!呃……很痛!出去!”

    无奈他被折磨这么久,早就没了力气,既逃不出这方寸床笫,也唬不住那身后之人,他歇斯底里的叫嚷不但全无威胁,落在黎暮生耳中反而同猫叫无异,倒令他兴致更盛。

    “你大可以多骂我几句,朝云。”黎暮生玩味地瞧着他已然竭尽全力、实则微乎其微的挣扎,并不阻拦,“事到如今,你也只能骂我了。”

    失去串在身上的性器作为支撑,周朝云甫一挣开乾元的禁锢,便软着身子栽倒在床上,他身上疼得快散架,却一刻不敢停,撑起身子执着地向前挪动着,手脚笨重将床褥衣袍扯得散乱。

    他顾不上自己尊严尽失的姿态,只想着逃离,跪爬间遍布指痕的臀肉颤颤巍巍,挡不住中间水淋淋被已然肏开的烂熟穴口。许是被折腾惨了,他太紧张,以至那个幽深的粉嫩小洞都跟着急促地一张一阖,粘腻地流出些混着血丝的浆液,顺着股缝流淌下去,滴落在纷乱的红色床布上。

    是万红丛中一点白。

    比火中明月更夺目。

    诱人。

    黎暮生眸色渐沉,喉咙发紧,不再任他逃离,而是倾身追去,一把掐住周朝云被钳至泛紫的腰身,大力拉回身下,性器对准穴口直插到底,分秒不停地捣弄起来,不顾身下坤泽闷痛的哼叫和辱骂,嘴上恶劣地戏弄道:“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比上面诚实得多,刚离开我便吵着要吃了。”

    他欺身压住周朝云,伏在他耳边笑,“朝云,你怎么能说不要?我肏进来,它吸我吸得那般紧。”

    周朝云嫌恶地躲开他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字句,“呃……嗯!滚,滚!闭、嘴……畜生……”

    对他的抵触和抗拒,黎暮生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闷头用欲将他钉死在床的力度狠狠肏他,不知轻重地肏,翻来覆去地肏,誓要肏到周朝云那张清高孤傲的嘴再说不出来半个字,只能发出讨喜的吟哦为止。

    他尤其喜欢背入,喜欢按住周朝云的腰窝,用将近半身的重量将性器狠凿进他紧热的穴里,直白且热烈,不用调情,也不用技巧,只用一腔怒火和闷劲儿,将自己和对方燃成灰烬。

    周朝云则往死里骂他,只要他还清醒着,就没屈服过哪怕一秒,上刑般困苦的凌辱过程里,他搜刮干净了肚子里每一条恶毒的形容词,讥讽愤恨地尽数砸到黎暮生身上。

    因此黎暮生翻过了他的身子,捂住了他的眼,在以胯劈裂他双腿的刹那堵上他负隅顽抗的嘴唇。

    察觉到身下人意欲反抗,他在唇齿交缠的间隙里,挟着濡湿的水声含混威胁道:“咬我,便全在你身上讨回来。”

    周朝云听也不听,推拒着恶狠狠咬在他下唇,“畜生,去死!”

    他胸中恨意滔天,下口极重,口腔内立时染上腥甜,乾元霸道强势的信香随血液涌进他口腔、胸腹,很快在他体内翻涌,勾缠着他不复稳固的内力,他心觉不妙,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黎暮生松开他,以唇为笔,以血做墨,在他脸上缱绻地作画,似有几分无奈,几分嗔怪,“朝云,你这个烈性子,总要吃些苦头才会听话,是么?”

    丹田内燥热更甚,周朝云别开头连喘几声,一掌拍上他额头,妄图推开他的脸,咬牙切齿道:“别、动我……”

    “你就这么想尝我的信香?”黎暮生不管不顾,挡开他的手,眼中满是怜爱,“我怕你难受,一直刻意敛着,你若是喜欢,我全都可以给你。”

    他话音未落,铺天盖地的昙花香从他体内喷薄而出,直向身下人袭去,他力度控制得刚好,不至于诱人发情,却能令人浑身痛痒难忍,再无反抗之心。

    于坤泽而言,堪称酷刑。

    为了压制周朝云,他甚至在信香内运了真气。

    刚还殊死抵抗着的人儿身体猛然一颤,应激弹起的腰身撞上他胸膛,急急地小口小口倒吸着气,坚毅刁悍的气势骤然缩减下去。

    显然,傲骨如周朝云也无法摆脱血脉压制,甚至欲应对他这般体质出众的坤泽,乾元本就不必费吹灰之力,仅释信香便效果拔群。

    周朝云艳红的唇瓣颤得激烈,一双清透漂亮的眸子不复神采,大睁着望向天花,伤痕累累的手极尽所能地攥住身边可以依托的东西——他攀上黎暮生的胳膊,毫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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