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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该如此。 我在被窝中辗转反侧,心中有一道声音呢喃告诉着我,我和泽的关系原本不该至此。 但他欺我瞒我把我当猴一样耍着玩,试图让我忘掉所有,只能当他一个人的禁俘时我就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到当初。 ……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面容光滑,下巴处有些虚胡,眼神精明。 身着奇怪宽大的繁琐服饰,明明看起来很面善圣洁,却周身气质威严与他共处一间时,几乎是下意识的呼吸也放缓了许多。 他进来时,我和泽在吃饭,说是在吃饭,其实是我在吃,泽坐在一旁看着。 之前送餐的人发现我有自残倾向,以及很多次没有动过的食物后,某一天起,就变成了泽给我送饭。 他很准时,面色阴沉,也很强硬。我不吃就要强制喂我。 不得已,我只能赶紧吃,一边期盼他快走。 但是我其实毫无胃口。我被关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已经有好几天了,长时间的禁锢让我身心都对这里产生厌恶和烦躁。 我也不知道泽想干什么,是想着下一步怎么驯养我?还是想等我气消了接受他的道歉与他和好如初? 不管是什么我都觉得没意思,觉得厌烦。有时候我很想从他嘴里知道些消息,但他很敏感,明明我主动的搭话让他眼前几乎一亮,可就是拐着弯说些日常,我没得到一句有用的。 我的搭话让我和泽关系有一丝丝缓解,是他自己觉得缓解,现在送饭聊天更热情,比起之前那死气沉沉阴翳的模样好上不少。我没再理他,拿着筷子在他端来的菜里挑来挑去,故意洒乱一桌,甚至都飞到他衣服上了他还是那副盯着我笑盈盈的嘴脸。 嘁。 我埋头吃饭打算眼不见为净。 “你们好啊。” 门被打开,一道雄厚的声音响起,我错愕抬头,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中年男人,身旁跟着两个侍从。他的衣物与以往我见过的那些人都都不一样,感觉更为宽大华丽一些,上面的图案也更繁琐。 迅即他呵呵一笑又道“在用膳?没打扰到贵宾吧。” 那人说话时语气是在对着我,但眼神又像是在看着泽。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泽的面色有些阴沉,几乎是不善的看着来人,像是雄狮被冒犯了领地。 泽转头,伸出手,指腹往我嘴角轻轻一抹,擦拭掉饭粒。对我温柔的笑了笑说“你先吃,我有些事,一会来给你收拾。”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就站起身,路过那个人时轻微停顿一秒,又径直走了出去。 那个男人对我歉意的笑了笑,也转过身出了门。身后的侍从随即把门关上,一切又回到了寂静,仿佛刚刚那般唐突的问候没发生过一般。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筷子撇下,踉跄跑到门口,从门缝往外瞄,看见泽与那个人一前一后走去,那个人肯定是跟泽认识的,我还妄想他们在门口说点什么,却看到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一时心急如焚抓住门把的时候感到门一松。 他们竟没有锁.....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发现外面往常驻守的人也不在。 顾不上哪里不对劲,我赶紧往他们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 白色石雕的走廊庭外,风里已经带了些初冬的寒气,他遣散了跟着的近身侍卫,看着面前还在走的那道挺拔的身影,戏谑道“行了,你的小宝贝听不到的。” 面前那道健硕的身形顿立。 他眉头一挑,抚着那几道虚胡说“他们都说审判长有个宝贝,是从上次剿灭安伯爵一个据点时浩浩荡荡夺过来的。” “我还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一个小美人。” 戏谑的语气终于让面前的男人回头,泽眼色森然,凌厉的五官深邃,此时的他浑身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望向这个已经算年轻的祭祀时,没有一丝笑意。 男人笑了笑,好像早已习惯泽这副神情,依旧道“还真是如漆似胶,连吃饭都要黏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审判长露出那种神情呢,我原本还怀疑你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泽陡然沉下了脸“你不该打他主意。” 眼前的人像个笑面狐狸,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计谋的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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