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很开心?”
“你会退化的,会忘记怎么洗澡。”
“那恭喜你啊,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了。”
纪然默不作声地帮他洗了一会,才轻轻地说:“随便吧,反正我无以为报。”
闻名毫不客气地回道:“那你以身相许吧。”
之后,话题就被他带向奇怪的方向了。
“然然,你平时怎么解决的?”
“……解决什么?”
“你懂的。”闻名刻意压低了声音,眼神暧昧地盯着纪然的脸。
“和你一样啊。”纪然回避着他的视线。
“怎么会一样呢?”
“这种事,不是左手就是右手喽,又不能用脚。”
“可是,我想的是你啊,难道你也想你自己吗?虽然你很帅,但不会自恋到这种程度吧?”
纪然尴尬地清清嗓子,用手背蹭了蹭脸,“我们来聊聊,电影什么的吧。”
“告诉我,你都想些什么?”
纪然胡乱应付道:“我会大声朗诵,这样就很有激情。”
闻名嘴角微微上扬,定定地看着他,“给你个建议,下次想我试试。”
“还不如想大黄。”纪然把花洒开到最大,冲洗着闻名的身体,想把那些奇怪的念头都冲走。
闻名关掉水,不算宽敞的空间内顿时只剩他们的呼吸声。
纪然再也无法忽视那烫死人的视线,抬头与之对望,“名哥,你还洗不洗了,我还要赶快回家哄乐乐睡觉。”
闻名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凝视他。纪然想起上次的落荒而逃,不愿落下风,也不错眼珠回望着那又深又亮的野蛮双眼。
他们像在参加谁先眨眼谁是小狗的比赛,纪然眼角发酸,眼看就要成斗鸡眼了,不得不闭目缓和一下。趁此机会,闻名左手拦住他的腰,轻轻吻住他的嘴唇。
纪然颤栗着紧闭双眼,但没有反抗。他告诉自己,挣扎的话,闻名的手会疼。
心动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它的可怕在于完全不可逆。不管眼前这个人是男是女还是什么妖魔鬼怪,山石树木也好,他心动了。
闻名温柔地含弄着他的两片薄唇,等待通行许可。终于,纪然轻启唇齿,放任那条舌头溜进来,与之交缠在一处。触感美妙得就像,上周女儿塞进自己嘴里的那个果冻。
他完蛋了,沉沦了。乐乐不会有妈妈了,他让这个会飞的男人成功降落在自己心上。
等纪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绕在闻名的脖子上,天啊这也太娘了点!他气喘吁吁地,轻轻推开闻名,“好了名哥,我要窒息了。”
“现在就试试,想我。”
“我要回家了。”
闻名有力的臂膀紧箍住他的纤/腰,二人的小腹撞在一处,激起阵阵春情盎然的涟漪。
“想我,”闻名将嘴唇靠近纪然红透的耳朵,“想象我在你身上落下一万个吻,每个地方都没放过。”
“名哥你别胡思乱想了。”
“不许想别的,想我。”
之后,闻名又开始在他耳边说些突破下限的大尺度内容,别说少儿不宜,成人都不宜,百岁老人听了准会嗝屁。
骚话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喷进纪然的耳朵,在他心里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