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主沉浮_第137章:霸道封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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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霸道封杀 (第5/5页)

杨集这柄古怪的扇子,令他们觉得自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扇子。

    “大王,此扇何名?”有人问道。

    “折扇!”杨集风骚的扇了几下,然后像秋官一般,轻易的用单手合了起来,说道:“打开时将帅提百万雄师、怒斩敌寇;折叠时是文臣干吏治理天下,令百姓安居乐业;一柄折扇是一个家庭,打开的是丈夫气壮河山豪情,折叠的是妻子忧思难眠的情丝:一柄折扇是一名战将两种情思,打开时是浴血沙场、纵横万里之豪情,折叠时是抚战友尸、痛哭悼念……”

    杨集说罢,带着萧颖向外走去,走一步吟诵一句,两首五言诗脱口而出: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雕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静,很静。

    听着这两首诗,所有人都听傻了。

    前面那一首、最后那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不但是对山东士族子弟的蔑视,还劝勉大家:男子汉大丈夫宁可去当一个百夫长,也不要学这些玩意闭门打磨无病呻吟、毫无用处的诗词;后者那一首则是展示了大隋将士在艰苦环境中为国立功的豪情壮志,以及百折不挠的作战精神,这又与杨集率军突袭大湖区的经历十分吻合。

    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一首已是不易,而要作出杰作更是难如登天,可是杨集此前再三表现了对诗词的不屑,显然他在这上面并没有耗费心力,那他一气呵成的现作两首盖世之作,就尤见功底和天赋了。

    其中也有一些人目睹了杨集在凤鸣楼的表演,只是晚上光线不好、距离又远,所以都看不清他的长相,虽然有壮怀激烈、史诗一般的“十面埋伏”琵琶曲,以及一首长短句,可是前者是音乐,而后者几近淫/诗一般的东西,所以大家认为杨集在诗词之道没有成就,所以山东士族子弟挑衅时万般推脱;可是他现在随随便便就写出两首比较应景的经典杰作,可见淫/诗般的长短句只是闹着玩,而之前拒绝作诗也并非是惺惺作态,而是真的瞧不起诗词。

    这种对诗词的态度和杰出成就所形成的强烈反差,才是最令人惊艳、最令人震撼的。

    裴淑英眼中倏然闪过一抹异采,向杨丽华说道:“公主,卫王竟然在诗词也有如此深厚的造诣,真是让人想不到。”

    杨丽华兴致缺缺、不以为奇的说道:“他从小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出口成章、佳句不断,只是他太懒、太不正经了。”

    “懒?不正经?”裴淑英更加好奇了。

    “是啊。”杨丽华颇为遗憾的说道:“懒是因为他说出某个佳句以后,要是有人出声打断,他就再也没有下文了,还怪大家谋杀,最后问他时,他连日自己说过都忘了。他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只顾着打架斗殴,而这两首完整的诗,是相当罕见的诗了。”

    “至于不正经,一方面是他喜欢以古里古怪、流里流气的方式曲解古文,很多让人倍加推崇的句子,到了他嘴里就全变了,有时候连宫中大儒、夫子都被他带歪了,甚至还赞同他的歪理邪说。最典型的就是‘君子藏器于身……’咳!”杨丽华干咳一声,略过不表,然后在裴淑英求解的目光下,继续说道:“另一方面说是喜欢写歪诗,比如说‘春晓’。”

    还在好奇“君子藏器于身”被曲解成怎样的裴淑英,听到这个诗名,不禁说道:“这诗名很好、很有意境。”

    “诗名是好,可诗句就未必了。”杨丽华忍俊不禁的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啪的一巴掌,不知死多少。”

    “噗嗤!”

    听到这样的诗句之后,裴淑英喷笑出声。

    杨丽华似乎来了兴致,笑着向忘年之交分享家中趣事:“还有一次,我阿娘生阿耶的气,阿耶很是着急,但又没办法。于是金刚奴给他出了个主意,并且写了一首名叫《卧春》的长短句,让阿耶念给阿娘听,其实诗名的谐音是《我蠢》,而诗句则不断说自己是大笨驴;阿耶被表面上的文字骗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文字下面暗藏的意思,可是没有见过文字的人,却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出来。阿娘听了一遍,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阿耶不知阿娘笑什么,于是又念给阿?听,听了阿?一说,才知道自己骂自己。”

    “然后呢?”

    “阿?被打了一顿。”

    “……”碧海思云的大隋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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