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和伊丝芙聊着聊着去楼上挑鞋子去了,楼下三个男人各看各的书。
“话说回来……”露里斯翻了一页,不经意道:“苍青,你昨晚也和他跳舞了?”
“大人第一次学,确实有些紧张。”苍青笑的很自然:“耳朵尖都是红的。”
某人原本在专心看枪支杂志,呼吸忽然一停。
“你们……都跟他跳舞了?”
“嗯,闲着也是闲着。”露里斯抿了口茶道:“大人是瘦了一些,抱着都觉得轻。”
梅川深呼吸了两秒钟。
我不生气。
不生气。
我为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什么叫都和他跳过舞了??
还是抱着跳的??
怎么抱??抱了多久???
他换了一个坐姿,低着头又盯了几秒火箭.炮的插图。
不行,根本看不下去。
梅川讨厌喧闹和人群,完成任务之后就径自回了休息室,继续看军事报道和兵器图鉴。
根本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
这种感觉就好像其他人都得到了一块糖,可他其实本来也有,却把那块糖忘在了末班车上一样。
想重新补偿都再也追不到了。
——不可以。
——凭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走上了楼。
季渊站在金字塔状的高跟鞋旁,扭头见他来了还打了个招呼:“梅川?”
“有什么事?”
梅川站定在他的面前,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好说辞。
烦躁和占有欲在胸腔里翻涌,顶在咽喉上让他呼吸都有些不顺。
昨晚的舞会他居然错过了……也不可能再补上一些什么。
接下来该做什么?
质问?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