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妹!像你大爷!
狗屁双胞胎哥哥,你两没一处像的地方,就算基因错乱也不可能错乱的一点儿不像。
未婚妻真可怜,竟然还不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他亲哥,还不知道自己被寄养在别人家。
易远暮的妈妈在国外遇到易远暮的未来老丈人。
十多年不见踪迹的亲家公告诉易妈妈,因家族债务与高利贷逼迫,他让女儿女扮男装,放在朋友家养大,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女儿,等他办完事回国,他就带着女儿上门相认。
卓扬礼貌表示:“额……还挺像的。”
其实一点都不像,薄白皮肤偏白,眉清目秀,五官柔和,唇薄而冷淡,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难以接近。薄勤麦色皮肤,油腔滑调,能说会道,五官轮廓非常立体,他没一处跟薄白有一丝相似。
易远暮目光凌厉睥了卓扬一眼。
卓扬疑惑:“怎么了?”
易远暮:“老卓,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
卓扬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厚眼镜:“我戴上眼镜后视力5.0。”
这时候,后门进来一背着大背包、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少年,薄款黑色羽绒外套外面套着一件白色校服。
由于上学第一天,上午不上课,再加上新班主任年轻又有亲和力,所以教室里人都横七竖八的,跟平时课间没啥两样。
少年一冲进教室,扯着嗓子,喊着:“小白,你惨了,我最新收到的消息,由于老班生病,所以我们班数学让粱丰带,不过好消息是,我们新班主任是一傻缺,他教我们语文,上学期那灭绝师太调到附中去了,我看了新班主任照片,挺丑的,目测会拉低我们全班颜值的平均水平,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够和蔼慈祥好说话就行。”
卓扬脸色骤然沉下来,刚薄勤夸他帅而建立起来的自信,瞬间被粉碎成了渣,粘都粘补起来。
少年说:“叔叔,让让哈。”
他完全把卓扬当成某个同学的家长了。
卓扬怒目而斥:叔叔?我不过才28岁,硕士毕业才教了三届学生而已,怎么就成了叔叔了?
他觉得这个学生必须要严加管教。
钟浪在薄白前排坐下,放下包,扭过头,手撑在薄白桌子上的那一叠书上,幸灾乐祸:“数学课代表,你觉得数学老师梁丰会怎么弄死你?”
“你别忘记了,你也揍过杜添苟。”薄白说。
“我不过轻轻拍了他一下,那是爱的抚|摸,哪像你,把他打得住院。”钟浪立刻推卸责任。
薄白懒得理他,说:“抬手,我拿一下化学书。”
他们文理分班后的班主任是教他们班数学的,班主任寒假生病住院,需要静养,所以辞去了教学工作。因此梁丰被调到三班教数学。三班的语文老师被调去了附中,所以新班主任卓扬接替语文老师。
而恰恰不巧——梁丰与薄白有世仇。
薄白在高一上学期将梁丰的外甥杜添苟打得住院,一周下不了床!
梁丰很护短,尤其是对他那唯一的外甥。
易远暮修长手指在桌子边缘敲了敲,懒恹恹说:“你还是想想新老班怎么弄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