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_《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四篇(二十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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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四篇(二十二) (第4/4页)

》都是写于汉代,用的是汉代通行的文字,所以称为“今文经”,而《左传》写于战国初年,用的,古文字。所以称“古文经”。

    西汉今文经盛行的时候,《毂梁》、《公羊》立于学官,西汉末年《左传》立于学官,取代《毂梁》。《左传》后来成为其它二传之首,是因《公羊》、《毂梁》将《春秋》视为《经》,是着力阐发微言大义,这种微言大义是可应一时之需,这是《左传》压倒《公羊》、《毂梁》二传的根据原因。《左传》反而后来之上,是在于《左传》陈述的是历史,而不是阐发什么微言大义。但帝国的统治者,并没有把《公羊》、《毂梁》排除在“经”外。

    对《春秋左传》一书里存在大量的占筮例子,我们前面多有举例,此处我们不再多说。那些占筮例都是反映诸侯王公们处理国之大事时所运用、决断方法。反映了《春秋》诸侯国里充满着巫术迷信。可这《左传》在帝国里定为“经”来让学子学习,培养帝国的知识人才。

    这“五经”之书都是什么内容呢?我们大至已知,所谓浩首穷经去研习“经书”,既可谋取仕途前程,又可做学问留名千古。可在这些“经学”里浸润成长起来的儒者,也只能是亦巫亦理的双重人格心理。

    这“五经”里不凡都有占筮的说法,而不是排击占筮,而是成了决疑的方法。可这作为后封建社会里的“经”书,是帝国教育必须坚持的原则,又是教课书,是培养帝国管理者的知识范本。并把那种算卦推及人事吉凶之“学问”,也当成真理去学习效法。难到后封建里的二千多年时空里那么多的读书做学问者,没有看破过这算卦上是如何的一回事吗?还是忘记了先秦诸子那些理性认识及对占筮术的排击么?而在帝国漫长的时期里,再也没有人出来质疑与批判,反而代代的学者去研读学习,形成了东方文化里一门最庞大的数术“学问”,是何道理呢?而现在又如此的复兴这数术文化,难道是所谓复兴传统文化吗?

    在帝国里“五经”定为独尊后,只能培养出的是亦巫亦理的双重人格者。如两汉的董仲舒、刘向、京房、扬雄、王充等,而整个后封建社会里,在这种“经书”里所学习与培养出的知识人才,只能是亦巫亦理的双重人格角色者。若不抛弃那些“经典”的独尊,则无法有新文化的超越和哲学上的突破。所以后封建社会里所谓思想家或哲学家没有不信天命,神鬼、筮卜的。他们无法突破在传统里读经,而成长的那种社会化过程,即亦巫亦理,神道与王道,似理性非理性的双重人格者。

    如西汉时的董仲舒他既能一面从《周易》一书里引用句子直接陈述事理。

    “《周易》曰:‘负且乘,致寇至’,乘车者君子之位也,负担者小人之事也,此言属君子之位而为庶人之行者,其患祸必至也。”(《汉书·董仲舒传》)

    这里引述《周易》,是把《周易》当成义理之书。可董仲舒另一面则大讲阴阳灾异之象,把天道观引向人道中来,以天道解释人道,形成了董仲舒的天道神学世界观。其对应到现实社会,就是人间是天生的不应该平等,应是人奴役人的制度。所以董仲舒所引述《周易》里的文句,用于阐述的事理,就是为了证明等级制的合理性,君子是天生的乘车者,小人是天生的负担者,小人已乘车,就会招至祸患。这是为不平等制度张目。正是这天道观念思想的意识,董仲舒要从阴阳灾异上解释世道秩序。

    “以《春秋》灾异之变推阴阳所以错行,故求雨,闭诸阴,纵诸阴,其止雨反是,行之一国,本尝不得所欲。”(《汉书·董仲舒传》)

    董仲舒以博学之才大讲阴阳五行与灾异,开辟了汉儒学“术”的天地。汉儒者,利用儒家的“天命”思想,试图建立一种天命神学,将汉朝政权的合法性依托在天命上。而这一“天命神学”的完成者就是董仲舒。董仲舒的《春秋繁露》一书思想,是汉代儒学神学化与王权化发展的代表思想。周易归来的周易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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