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_第七十一章 说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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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说事 (第2/3页)

实让他找到了不少思路呢。

    不过,他依然佯装不满意道:“那怎么能算,那是我自己琢磨的,你答应我的呢!?”

    “行,那一会儿之后,若是有机会,臣先向陛下和皇后报个备。”

    朱厚照喜道:“甚好!”

    主要是最近几日被约束的太狠了,朱厚照听张鹤龄一说,心中欢喜,差点打翻了茶盅。

    那边帝后二人的互动已是结束,见张鹤龄和朱厚照嘀嘀咕咕的挨着头说话,张皇后笑问道:“照儿,和你舅舅说的什么呢,这般开心的?!”

    朱厚照慌了一下,忙道:“没什么,闲聊罢了。”

    张鹤龄不在意笑道:“臣和太子聊今日他学的书呢。也聊聊那位杨中允到底给太子说了什么,使得詹事和学士们能那般雷霆大怒。”

    “吃吧,边吃边说!”

    朱佑樘摆摆手,拿起银箸,先夹了一筷子,这才问道:“照儿,正好朕也听听,今日杨中允说的甚么?”

    朱厚照看了看张鹤龄,眼神有些嗔怪,不过,父皇问话,他也不敢耽搁,回道:“回父皇,杨中允说的是《列子》里的一篇,‘夫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儿臣当时想起舅舅说的立场说,便问道,那这个贤到底是世人认为的贤呢,还是皇帝认为的贤,两者可有区别?自贤是自认为贤,还是自该为贤。

    杨中允道,他认为有区别,但可以统合,不是非此即彼的。贤本身并没有一定的标准。”

    朱佑樘不由点头,这个杨廷和确实是敢说,思路也是有的,他之所以把杨廷和安排过去,也是想太子多接触些思路。

    张鹤龄其实也点头,不愧是他前世记忆里,在日后能叱咤风云的人物,在此时便已经想着默默引导太子了。吴宽训他,倒也不亏。

    他没想到随口一言,还真从太子嘴里听到了些东西。

    他稍一想,问道:“太子殿下,那杨中允可说了,那该如何知贤,你所言自贤,他可有说?”

    朱厚照看看朱佑樘,见着父皇点头,他这才道:“杨中允言,知贤,是为知人善用,懂得用人,用适合国家的人,其后,君自可称贤明。”

    张鹤龄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朱佑樘饶有兴趣的看着张鹤龄,问道:“杨廷和此言也算有理,可看长孺似乎有不同理解?”

    张鹤龄闻言,放下筷子,斟酌了下,回道:“回陛下,臣认为他说的对,也不对,还在于臣所言之立场。

    他所言‘夫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取自《列子》言:贤者任人,故年老而不衰,智尽而不乱。故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杨廷和取了一段,或有他的理解。若是让臣言,臣之言或是有些狂悖,大致是要被学士们批评的。可能比杨廷和要更惨几分。”

    “哈哈,你倒有自知之明!”

    朱佑樘朗声的笑了笑,不在意道:“今日,在此间,算是家宴,何言皆可说,朕就想听听你能说个甚么!”

    “陛下,那臣姑且一言!”

    张鹤龄也不拘谨,缓缓道:“在臣认为,可先抛开贤与不贤,知贤与自贤的认知,首论者当为治国,而治国呢?在于君和臣,而既是治国,君、臣的本身目标是一致的,有着共同的利益。恕臣粗鄙,总把利放在嘴边,可以想到,这已是要被世人所批判了。

    不过,臣可不觉着不对。利并不只是银钱,他本身包含了很多。陛下是一国之君,您殚精竭虑、呕心国事,希望的是国泰民安、国家强盛、百姓安康富足,这本身便是利,或可言是大利。

    真心之臣,也求利,他们求能辅助君王求大利,求大利之下,自也少不了无数的小利。税、赋皆在此列。

    但,容臣说句狂悖之言,终利虽为一致,治国亦是目的,但求利、治国的法子难免会有不同。

    人皆是有意志的个体,越是有治国、求利想法的人,越是有意志,往往求的越多,意志越加坚定。有自己所在立场对于事务的判断,更是不足为奇。

    当两者的意志发生矛盾之时,自是会起了纷争。即便是君与臣之间,亦无可避免。

    因而,说到知贤和自贤之时,难免便会有自己的解释。为君者需知贤,知人善用,虚心纳谏,是为贤也可谓自贤。

    可正如杨廷和所言,这个贤本就没有一定的标准。在臣看来,尽信书不如无书,《列子》此言,君在知贤,不在自贤,可为何不能知贤且自贤?此自贤为何不可是自认为贤,且自成为贤?

    即便按着杨廷和的解释,那所谓自贤是知贤,可立场不一,意志不一,所认为对的方式也是不一,又如何能让这个‘贤’字统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臣说臣有理,君亦说君有理。说不得便会非此即彼,谁也无法说服谁……

    或许大臣和世人所认为的君贤并不是贤,不贤却亦是贤。反之,陛下认为其不贤,或许世人认为贤,是朝廷栋梁,国家砥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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