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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丧互换,接连死讯》 (第4/4页)
此时,关上匡走上前来,道:「祈老先生,依关某所见,令郎惨死,怕是被人下了毒,才有这番挣扎模样。」 祈木雄惊道:「你是说下毒?」他指着白婉,问道:「可她明明也喝了,怎就只有我儿出事了?」 关上匡道:「祈老先生有所不知,毒药并非无解,可事前服下解药。」 白婉再也忍不住了,她掀开红纱巾,怒道:「你凭什么含血喷人!」凌胤云见她眼睛红肿,看来是先前大哭了一场。 关上匡不以为然道:「关某不过阐述事实,并未指名道姓。再者,关某见白大小姐两眼哭肿,莫非是心中有愧?」 白婉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凌胤云很清楚,她之所以痛哭一场,是因为不想嫁给祈展,并非因杀人而愧疚。 褚衣侯目视关上匡,道:「关大人,会不会有些危言耸听了?当务之急,不应该先检查此酒是否有毒,再来定夺,为何关大人一口咬定,莫非另有隐情?」 关上匡皱眉道:「好,正如褚衣侯所言,须谨慎行事。这样好了,我将这壶酒带去给人检查,确认是否有问题。」 褚衣侯冷然与他对视,面色阴沉,道:「本侯底下很多人,其中不乏医官,这事不劳烦关大人了。」 关上匡道:「这怎么行,白大小姐乃嫌疑人,褚衣侯身为其父,即便我们深知褚衣侯公正无私,但在旁人眼里,又是如何看呢?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不如由关某将其酒带回去。」 两人四目相交,虽未发怒,眾人却感到一股压迫之感,环绕四周,彷彿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即将掀起一般。 由于灯光昏暗,眾人又纷纷上前,围聚在前排凑热闹,不知何时,季冬梅来到凌胤云身旁。她甫至席旁,便给凌胤云一把扯下,伏倒在他怀中。一旁祈泉皱眉,轻叱道:「凌大人,现在出事了,你还有心情游玩。」 凌胤云不理睬她,轻问道:「是不是有所发现?」 季冬梅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凌爷,一眼就被你看穿了。」她端坐起来,低声道:「那酒壶现在没下毒。」 凌胤云问道:「为何是现在?」 季冬梅道:「若让关上匡取走酒壶,我可就不保证了。」 凌胤云惊道:「你是说他会移花接木?」他顿了顿,续道:「你为何能肯定那酒壶没有下毒呢?」 季冬梅若无其事道:「我乃用药专家,怎不知解药一事。事实上,解药非万能,方才白婉一饮而尽,若是毒酒,理应轻啜一口,避免出事。再者,即便对自己再有自信的人,明知是毒酒,仍会迟疑,绝不会像她那般,好似赌气饮下。」 凌胤云大惑不解,问道:「若非毒酒,祈兄怎么死的?」 季冬梅想了想,道:「若是这样,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已中毒,只不过恰巧在饮酒时发作。」 凌胤云道:「真是凑巧?」 季冬梅微一沉吟,道:「若要掌握时间,实属困难,毕竟行礼可能延宕。但若是另一种方式,或许有可能。」 凌胤云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季冬梅仰起俏脸,乌黑眸子溜转,瞅他一眼,含笑道:「凌爷这次打算赏给我什么?」 凌胤云轻叹口气,道:「我虽与祈兄相识不久,但一见如故,他横死于此,我想还他一个公道。」 季冬梅收敛笑容,正色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沉思片刻,道:「凌爷可否记得用唇舌沾毒一事?有种 毒叫化酒膏,顾名思义,此毒膏遇酒而化。此膏年性极强,可透过亲吻,黏附舌头下方,教人神不知鬼不觉。」 凌胤云道:「你是说,祈兄事前与人接吻?」他心中大奇,祈展为人正直,怎会在大婚之前,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旋即,他心念一闪,忽然想起他曾提及青梅竹马。 说那时迟这时快,一个下人跨入门槛,抢步入内,穿过眾人,来到祈木雄身旁,附耳了几句。祈木雄闻言色变,衝口道:「你说什么,素儿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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