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小姑娘还在长身体的时候,不吃不行,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高峰期,路上堵车。车子走走停停的,长时间的等待最容易消磨人的耐心。
季容捏了捏眉心,身体的疲惫让他有些不好受。
“吃,糖吗?”身边传来一道细细软软的声音,六七点的天空还不算太黑。许知知的面容印入季容的眼底,皮肤白皙诱人,一双眸子也好看得不像话。
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季容说不出这种是什么感觉。
他活了二十多年,对太多事情都不甚在意。没想到却遇见了许知知,想让季容把这个小姑娘藏起来,谁都不能看。
“嗯。”季容低声道。
许知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糖,递给季容。
塑料纸袋被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车中很明显。
许知知看着季容吃下,紧张地开口,“甜吗?”
季容本是很累的,一周都在面对那个女人,不可能不累。一下了飞机,他就来等许知知。长途跋涉,他应该去休息。可是现在,一听到许知知娇娇软软的声音,好像所有的疲倦都消失不见。
没回答许知知的问题,季容微微前倾,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捧起许知知的下巴,仔细端量着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
“说话还紧张?”
许知知眨了眨眼睛。现在离得季容那么近,她更加紧张了。
“多练习。”季容扫过她不安颤动的睫毛,放开了手。
“怎么,练习?”许知知问他。
季容眼底闪过一丝暗忙,“从我的名字开始。”
许知知有些难为情,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对上季容认真的眼神,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那就……练习吧。
于是,宋秘书便听到安静的车内只有小姑娘轻轻软软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地练习着。
“季容。”
宋秘书:“……”
-
周六的早上,许知知最后一次心理治疗彻底结束。
她去客厅找季容。
偌大的客厅只有季容和季老爷子两个人。
“什么时候出国?”许知知刚下楼的时候就正好听到这句话。
“不急。”季容淡声开口,看到楼梯旁的许知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季老爷子转过头,看见许知知站在那里。
昨晚他回到家之后直接回房睡了,没看见这姑娘。
现在一见,比起之前胆小怯懦的样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知知,过来让爷爷看看。”季老爷子也朝着许知知说。
许知知有些拘束,她和季老爷子没见过多少次,陌生感到底是摆在那里的。
乖乖地坐在季老爷子身边,许知知腼腆而又拘谨地喊了一声,“季,爷爷,好。”
季老爷子愣了一下,随即乐呵呵地笑了笑,“好好好,咱们知知也会喊爷爷了。”
许知知浅浅地松了一口气,紧张得后背都绷紧了起来。
季老爷子又拉着许知知唠了一会家常,除了刚开始的那句之外,之后许知知都是拿着手机和季老爷子交流。季老爷子知道她紧张,倒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季老爷子又看向季容,“最迟今年六月,不能再拖了!”
季老爷子下达了最后的关蝶,见季容无动于衷,冷哼一声,“五月底我生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