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来了鬼妖就成了鬼胎。”温玉珍听来的自然是比这详细的版本,可她没法跟小姑子和林五小姐这两个未嫁的女孩子说得太详细。只能模棱两可地解释。
“什么邪念啊?”郝玲珑还是不明白。
这话温玉珍没法再往下接。她有点后悔一时没忍住说露了嘴,万一传开了,这可是事关人命的事。
林晚见温玉珍虽已是梳了妇人头,其实不过比郝玲珑只长一年,在娘家应是受宠的,还有些小姑娘的娇憨。说完了这些她倒是有些懊恼,想必也是想到了这事儿一旦传开的后果。
至于鬼胎之事,并不罕见,在古代因这个闹出人命的并非没有。患病的妇人便是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的。即使不是被疾病折腾死,也会被别人异样的眼光和议论磋磨着,更有的是被夫家厌弃甚至处置了。
贺家小姐的事隔了这么久才传出只言片语,想必也是在家人的保护之下的。只是纸里包不住火,时间久了,说不定什么时候终会有口风露出来。
而庸常生活中的世人确有恶的一面,对于别人的苦难,潜意识里未必没有一丝幸灾乐祸,虽然心里不一定会承认。而在表面上又常常会用惋惜、同情地口吻议论着、传播着。在议论他人不幸的时候,产生了莫名的快感,因了他人的不幸,忽然就觉得自己过得还算好。
林晚曾经看过太多的悲喜,她不觉得自己算个好人,但却无意做这类奇闻的传声筒。
当你以为你是站在戏台上、站在制高点上观看别人悲喜的时候,在别人的眼中你又何尝不是一出戏呢?
与其品尝咀嚼他人的悲伤,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
见郝玲珑还有些懵懂,而温玉珍却不好再解释。林晚道:“如果真是传说中的鬼胎的话,那贺小姐应该是病了,就是身体出了点问题,跟鬼妖没什么关系。不太严重的话,可以治的。”
“晚晚,你怎么知道?”郝玲珑对林晚的称呼两个时辰就从林五小姐变成晚晚了。她不常出门,但能靠着直觉感受到谁是值得接近的。林晚的身上有种气场,温润平和,语不惊人,却给她妥妥的感觉。
“我在老家看到过的。三爷爷给人治好过。”林晚原身记忆里那个老者确实治好过这样的妇人。
“原来贺小姐是病了呀?看我,以后可不敢说这个了。万一出事就糟了。”温玉珍吐了吐舌头,还是一副小姑娘样。
“是啊,是啊,但愿贺姐姐没事就好了。”郝玲珑当然没想到林晚就会治,只以为林晚是见过而已。
小姑娘的话题总是很多的,很快就聊起蒹葭宴的事,林晚这才知道,蒹葭宴上的未婚男女都是要准备才艺的。如果能在蒹葭宴上表现上佳的话,自然有更多的机会获得好的亲事。
当然这所谓的好,是对这些原装大齐人来说的。林晚的心理年龄三十都不止,而这里未婚男孩子大都在十八岁以下,搁在现代,还是高中生的年龄。
林晚不由得自嘲,自己这女孩子的外皮里包着老阿姨的芯子,真要跟这个年龄的男孩子相亲,得是什么感觉?
曾老爷子自从江淮一行人离开蒋家别庄后,他也随之离开了。
被慕风打晕这件事,让老爷子耿耿于怀,偏偏慕风有自闭症,又没法和他计较。便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