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看不看,不看把他抬出去。没看那么多病人等着呢吗?”
聂远达一边翻着白眼珠,一边道:“看,我看还不行,大夫你赶紧给开点药,疼得不行。”
那大夫写好了药方让人去拿药。师兄弟两个便将他们晾在诊室,给别人看病去了。
按着陈元庆的脾气,是要发作的,但是进出医馆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眼光不善,不时窃窃失语,如今显然不是发作之时。
他便只好让人将他抬回去,因有伤口,不敢泡澡,便不停地用毛巾在冷水里投湿了,擦拭着奇痒的地方。
终于在三天之后,疹子退了,他也收到了一纸调令,令他即日回京。
林晚早上差人把蒋老太爷要的药丸给送去蒋府,另附上一盒养颜美肤的膏剂和几个小玩意给蒋二太太母子。
她自己提着一篮点心前去济生堂看看刘炳良。
刘炳良早上出去办事了,才回医馆没多久,见到林晚打趣道:“你这丫头,去了老夏那里,怎么不来看你刘叔?”
“刘叔这是在怪罪我啊,这事是我做的不对,给刘叔赔礼了。”说罢递上点心。
刘炳良吃了一口,跟他家乡的马蹄糕味道几乎一样,很合心意。
刘炳良打听了下当天林府发生的事,见林晚一家安好,才放了心,当天他并不在靖陵,故而没帮上忙。
两人聊了一会,一个小弟子搬来一摞医案,刘炳良问道:“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情况?”
弟子摇摇头,稍后又道:“有一件事,就是昭信校尉陈元庆早上被人抬了过来,身上脸上全是疹子,大师兄给治的。大师兄说是一种花粉导致的,因为靖陵缺药材,配不了药,让他回去了,受不了的时候就让他泡冷水。”
林晚听了默不作声,“是吗?”刘炳良有些狐疑,他没有看到陈元庆也不好贸然下结论,想着晚间得空了问问大弟子。
“怎么是抬过来的呢?”刘炳良又问。
小徒弟听到这个问题,就来了兴致,道:“听说他在军营比武的时候让一个新兵给打了。”
然后眉飞色舞的比划陈元庆哪儿哪儿伤成什么样,还学了学陈元庆身痒难耐的模样。
刘炳良赶他出去:“行了行了,就你会作怪,交代你背的方剂背完了没有?”
小徒弟一听,道:“马上就背完了。”说罢,一溜烟跑出去了。
刘炳良摇摇头,他坐诊的时间也到了,便邀请林晚一起去诊室,有什么疑难杂症也可以讨论讨论。
门外的中年妇人听到叫号,马上牵着一个四岁左右小女孩的手往里走。身后除了丫鬟还有一个高个年轻男子陪着。
坐好后,妇人将女孩抱在膝上,刘炳良问:“孩子什么情况?”
那孩子见人问,深深的垂下头,妇人道:“这孩子四岁了,还是尿床。”
妇人说到这也是一脸无奈。小孩手指不停地搓着,显得羞愧不安。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懂得羞耻了。尤其她还是个女孩儿。
刘炳良试过了脉,朝右转头,道:“五小姐,你也来看看。”
妇人和她身后的年轻男子闻声看向林晚,都有些吃惊。
林晚将手从女孩腕上拿下时,妇人道:“大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