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的话十分直白,就差没直接指着朕的鼻子说,你在这么下去,国家就完蛋了!
若是往日朕肯定赏他们一人一顿板子,但是今天确实是朕出现了一点小失误,让他们发泄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朕希望爱卿们即使没有理解好重要这个两个字的含义,也要把适可而止这个成语给参悟透彻。
爱卿们果然在遭受过无数次的无情大板之后领悟到了适可而止的真正内涵,他们在发现朕完全听不进去后就不再说了,但朕忽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这司徒风马上就要回来了,朝中有几个大嘴巴肯定是要把这件事说给司徒风听的。
司徒风又知道朕那方面可能有问题,知道了这件事还不得把朕笑死。
做个皇帝怎么就这么难啊!
再难也要做下去啊,迟到这件事过去之后,廷下这帮人总算开始讨论正经事了,晃晃悠悠的,一个上午就过去了,该讨论的事也讨论的七七八八了,就等着朕拍板决定了,朕饿得脑子不太好使,现在做不了决定,就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朕回去吃顿饭再琢磨。
吃了饭后,将早朝没有处理的那几件事给解决了,朕把朝中几个嘴巴不严实的爱卿给诓骗进御书房。
此时已经快要到申时了,太阳西斜,光线透过窗户照在朕的砚台上,朕端坐在御书房里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焦急得又想薅头发,朕该怎么说才能委婉地暗示他们,不要把这件事说给司徒风听呢?
朕的视线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而后故作深沉地开了口:“司徒大将军不日就要返朝了。”
这件事朕不是第一回在他们面前提起,但是总有那么几个戏精,不论朕说什么他都要配合朕做出吃惊的模样,好像是刚刚知道的一样。
捧场是真的够捧场的。
可以,但没必要。
他们这样,朕就完全可以认为是在上早朝的时候没有认真听朕的讲话,要不是朕有求于人,现在就可以叫人来把他们拖下去打一顿板子。
那么,朕究竟要怎么跟他们几个开口呢?
“司徒将军久不在朝中,对朝廷中的事可能不太熟悉。”所以不该说的你们就不要跟他说了。
朕正在思考怎么把后面的那句话给润色润色,能让它听起来不像是朕在针对司徒风。毕竟司徒风刚刚打了胜仗回来,朕不能表现得太不近人情。
“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会对司徒将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司徒将军尽快熟悉朝中事务。”陈之章一脸正气凛然地对朕说道。
朕:“……”
不是,朕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朕开口,另一位爱卿就道:“皇上,微臣以为不妥,司徒风手上拥兵甚多,若是再对朝中之事了如指掌,将来恐怕会酿成大患,微臣认为,陛下当务之急应该是削弱司徒风手中兵权,将兵权握于陛下自己手中,朝中之事,还是对他少提为好。”
后面的那句话确实是朕想要的没错,但是前边的……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吧。
朕端详了这赵百泽小半天,平日里这赵百泽看起来浓眉大眼的跟先皇也有几分相似,没想到这心也跟先皇一样脏啊。
人家司徒风在外面拼死拼活地给朕打仗,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朕还要没收他小金库,这事听起来不太厚道呀。
“微臣以为赵大人所言不妥,如今边疆战事紧张,若没有司徒将军镇守,造成的后果赵大人可能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