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霍抚摸她颈上自己刚才掐过的地方,粗粝的指腹轻轻碰了一下便拿开。
他转身下床。
夜半惊魂。
姜沅独自在房间待了一阵,总算彻底平静下来。
凌霍不知去哪儿了,一直没有回来,姜沅正纳闷时听到楼下的车声。
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走了。
偌大的房子,越来越安静的卧室,刚才的一出给姜沅留下了一点阴影,她待不住。
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她漫无目的地走了几趟,毫无睡意。
直到第二天凌霍也没回来。
一大早她下楼时,餐厅已经摆好了早餐,却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整栋房子里除了她,只有一条看起来很想靠近她、但听从主人命令一步都不靠近的狗。
姜沅自己吃完早餐,把行李收拾好,拖着箱子下楼。
走到一半忽然感受到一股阻力,她回头,疤哥咬着她箱子上挂着的行李牌,一声不吭地往后拽。
姜沅冷不防被它吓到,本能撒开手,然后一脸懵b地看着它嗖嗖地把箱子拉到自己的地盘。
疤哥放好箱子又朝她走来,姜沅往后退,正好是大门的方向,疤哥立刻加快速度跑起来。
姜沅立刻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疤哥跑到她旁边,咬住她的裤脚又开始往后拖。
这是不让她走的意思吗?
姜沅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叫了几声“dante放开我”,不管用,哆嗦着拿出手机给凌霍打电话。
那边倒是很快接起,凌霍没说话,姜沅崩溃地说:“你叫个人来接我,dante不让我走。”
凌霍沉默了一下,说:“好。”
他的嗓音很哑,说完便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熟悉的憨厚司机就小跑进来,把正强行“挽留”姜沅的疤哥拎开。
除了凌霍,疤哥谁的面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