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都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他塞了一颗虾肉,她愣了下,嚼吧嚼吧吃掉了。
这种热情让人很难拒绝,她拒绝左时肯定不会听,反而会搞得僵硬。
于是她说了句:“很好吃。”拿起虾自己开始剥。
一般人这时候也就不会再给她剥了。
但她显然低估了左时,她的虾刚拿过来,就被左时抽走:“这个辣手,我给你剥。”
姜沅:“……”
但刚才的投喂被谢梓烟看到了,立刻逮着打趣:“哎哟喂,左时你是要给沅沅当舔狗吗,还给人家剥虾,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了,怎么没见你给我剥过一个啊?”
左时把剥好的虾肉放在姜沅面前的小碟子上,边怼谢梓烟:“你自己没长手?”
“长了呀,但我的手也娇气,不能被辣啊。”谢梓烟继续挤兑,“你就是偏心你家沅沅。”
莫名其妙被安排的姜沅:“……”
“你天天锤沙袋,力气能打死一头猪,娇哪家的气?”左时说。
“去你的!”谢梓烟骂完,回头找凌霍,“凌老师你看他,老欺负我。”
这娇撒得如此自然,仿佛凌霍理所应当会为她撑腰。
不知道的还以为凌霍是她爸呢,爸爸你看,有人欺负我。
姜沅拿酸酸的眼神斜了凌霍一眼。
哼。
不巧,凌霍的脸色比她更沉。
在场的人没一个傻子,谁看不出来谢梓烟对凌霍的意图?
但大家都默契地不戳破,这时候也只是一笑而过。
至少表面上的气氛是和谐与融洽的。
但凌霍一开口,漠然的嗓音直接撕开了这层纸糊的融洽:“看到了,所以呢。”
他不回甚至更好些,这句话直接让谢梓烟无法下台。
现场气氛一僵。
姜沅朝凌霍看过去,他盯着她,眼神里写满不快。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