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次花丛(女尊NPH)_无端:我不是难为他我是在难为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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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端:我不是难为他我是在难为你 (第1/2页)

    

无端:我不是难为他我是在难为你



    若说这永安城里,哪里是白秋夕的心安处,琼花楼的颜玉阶算一处。

    颜玉阶这个人吧,既然做得了琼花楼的花魁,样貌才情自不必提,也是出了名的解语花,见人三分笑,那双眼睛尤其美,一眼看到底的澄澈单纯。

    白秋夕和他相识时,他还不是花魁。

    打茶围时,他跟着端茶倒水,被热水烫了手,起了一手的水泡,也还是云淡风轻地笑着。

    白秋夕抬起眼看他,同样目光澄澈,她拽着他的手腕,心疼开口,别走,你的手受伤了。

    颜玉阶被她一拽,反倒开始掉眼泪,白秋夕后来才知道,那日他刚刚得知母亲和姐姐在流放的路上病死的消息。

    白秋夕可怜他,便常去看他,日子久了,有白秋夕给他撑门面,琼花楼里他的日子也好过许多。

    今日也合该他倒霉,先是被李春楣看上,又被林汐梦插了一脚,哪个都开罪不起。

    白秋夕赶到的时候,琼花楼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白秋夕挤开一层层的人,好不容易到了中间。

    中间的人就少了许多,座位鳞次栉比,许多贵女看戏一样坐在那儿,看着舞台中间被五花大绑的颜玉阶。

    这个五花大绑,还不是一般的五花大绑,人被一丝不挂地架在十字架上,分年猪一样做了标记。

    林汐梦和李春楣,生怕自己吃一丁点的亏,把人脱光了,自己该得哪个眼睛那条腿,都标好了,就连垂在腿间的那根性器,也被一条黑线公平地一分为二。

    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对着花魁的玉体流口水。

    不愧是花魁,奶头都是粉粉嫩嫩的,好想上去咬一口。

    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腿,那一块块的腹肌,那劲瘦的腰,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好想正面上他。

    你们怎么不说他腿间的鸡巴,那么有料,看一眼我都要湿了,美人常见,尤物难得,这么极品的人,死了还有些舍不得。

    颜玉阶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不以为然,也无所谓这耻辱的公开处刑。

    直到他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白秋夕,他的呼吸一滞,眸子里起了难明的情绪,要哭似的。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四周的嘈杂仿佛都散去,这世间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

    颜玉阶笑着看她,轻轻道:秋夕,别看我,快走。

    白秋夕忽然闭上了眼,呼吸也开始不稳,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手都在抖。

    她低头,去解自己的外袍,准备抬脚的时候,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胳膊。

    秋夕,别去。

    白秋夕扭头,顺着那双手往上看,是夏岑风,眉目精致,珠翠满头,男扮女装,也不输女子半分。

    白秋夕的目光,越过他发间那支黄金为山题、贯白珠为桂枝相缪、一贯九华的金步摇,落在他身后的苏素锦身上。

    她生出一丝欣慰,看来苏素锦对他不坏,宠他到如此地步,逛青楼都带着他。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愧疚,当初她以死相逼,狠心拒绝了夏岑风,而今又在他眼皮子底下,去救颜玉阶。

    她冲着夏岑风笑了笑,挣开了他的手,岑风,放手吧,他和你不一样,他只剩下我了,我不去,他真的会死。

    夏岑风看着她的背影,倏尔握紧了拳,苏素锦叹了口气,起身将人拉回了自己身边。

    你啊,何必自取其辱?

    夏岑风苦笑着看她,对不起,我......

    苏素锦拉着他坐下,笑着看他,道歉做什么?

    她不曾生儿育女,虽已年近五十,但身姿窈窕,面容也看不出一丝沧桑,一举一动尽是成熟的风情。

    她那双杏眼一抬,刚好瞧见白秋夕解了外袍,披在了一丝不挂的颜玉阶身上,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赞赏的笑意。

    你眼光不差,这样的人,别说你喜欢,我也喜欢得很。

    白秋夕将颜玉阶包严实后,众人也都知晓,又有一个贵女要插脚这场闹剧了。

    林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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