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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你真好看(微H) (第2/2页)
,留在我身邊。」 雖然戲劇系面試比重比較高,基本成績還是要有的,像蔣一乎這樣沒一天認真上課的大概有點困難。但如果可以跟她在一起,天天操卷子做題又算得了什麼呢? 「那如果我考上了你沒進怎麼辦?」她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彎著眼笑好一會,捧著他的臉說:「我一定進得了的,只要你在那裡的話。」 心臟讓這句話突如其來地強擊,情不自禁地銜住她的唇,下身擠著她的腿間要抵入去:「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 艱難地入了一個圓頭,未經人事的孫淼痛得嗷嗷直叫,差點伸腳把他踢開,他也是急得滿頭大汗,又親又哄的,不知道女人的窄道如此緊緻,要把他壓爆一樣。 她哭著叫痛,他只先退出來,回想著看過的成人影片用手指替她擴張,又賣力地吸著粉嫩的乳尖,好不容易把哭聲揉成低吟。她迷迷糊糊摸上他的身體,少年單薄又白皙的肌膚,練舞鍛鍊出來的肌肉深藏薄發,顯出淺淺的紋理,用指甲刮了刮,他深吸一口氣,見手指的觸感漸漸滑膩,再次提槍上陣,舔著她的鼻尖輕聲告訴她:「孫淼,我喜歡你。」這次順便捅入了大半根,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掩藏聲音,巍巍地環住他的勁腰。 處子的花穴死命扒著初試蹄聲的肉棒,蔣一乎撞了數十下,腦子一片空白,深感不妙,手忙腳亂地抽身出來,對著她的肚皮洩了初精。 孫淼還沒回過神來,不明所以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憤然遮住她的眼睛:「不准看!」抽了面紙替她擦過身上紅的白的痕跡,好了又重新抱著她解釋:「我平常不是這樣的,真的。」 孫淼再起床的時候頭腦欲裂,在床上難受地滾了幾圈,四肢被車輾過一般。社員在家偷拿了支紅酒,晚飯的時候她就喝了兩杯,玩遊戲又灌了好幾瓶啤酒。她酒量是不錯,但對混酒喝沒截,輕易就喝斷片了。 艱難地爬出客廳,把圍著吃午飯的社員們都嚇了一大跳:「學姐你被人打了?」 不必說,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水腫得過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還不敢望到鏡子,環顧室內一周問:「蔣一孚呢?」不在她的房裡,大概是去誰的房間睡了吧。 「啊,他一大早接了個電話就說要回市區,走了。」 她本來想怪他沒有和她說一聲,想想她肯定是不省人事,他肯定也吵不醒她,給他發了個短信問候,好一會他才回:「對不起,遲點跟你解釋。」 一遲就遲了一個星期,暑假都放完了,開學第一日上課。 他想像了無數次,如果她打電話來追問,他該要怎麼回答。但是她沒有,孫淼一貫是被動內向的,主動聯絡講的都是學校或是吉他社,他以為兩人關係變了之後或者會有些不同,害他七上八下了好幾天。 回到學校那一天,是他最後一天做她的同桌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他提醒答案,給他訂了午飯,沒有多餘的說話和動作,好像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是不是知道了?她是不是生氣了? 他連正面看她都不敢,只能側著頭看外面一點都不好看的風景,心緒不寧地用粉筆磨擦著桌面,開口好幾次差點咬到舌頭,閉著呼吸終於鼓起勇氣喚她:「淼兒,我要去藝校了。」 他以為面試完蛋了,藝校收生的時段早過了,但是那天不知怎的一大早打來電話說取錄他,還要立刻去報到繳費。 他去了。 他真是個混蛋,前一個晚上還答應要留在她身邊的。 他連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的勇氣都沒有,他就是個混蛋,避得無可再避才來告訴她。今天他就要辦退學收拾東西離開了。 她是什麼反應呢?他想,可能會哭吧,或者狠狠打他一場,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表情有點落寞,僅此而已。 「藝校一定很多長得比你帥的,你會不會很自卑啊?」她安靜了大半天,終於像以前一樣找他的碴。 他也如常地回說:「你想了半天就只想到這句嗎?退步了啊。」 她笑笑,低頭吃飯。 他們兩個人坐在天台的地上,九月正午的太陽曬得頭頂發熱,誰都知道應該搬去有陰影的地方,偏偏誰也沒有動作。陽光在他們周圍灑了一道簡單的結界,仿佛這世間只有他們兩人。 她沒有提起那一天晚上,大概是怕他難堪。她一向都是知進退的,安靜的,一點都不麻煩。 他也沒有面目提起,食不下嚥。他想抱抱他的好女孩,卻再沒有資格稱她做他的女孩。 在之後無數個日夜他都懊悔,如果當初抱她一下就好了,就算他或者會丟臉地哭出來,但是啊,還是啊,如果有抱她一下就好了。 結果他們誰都沒有去A大,聽說她最後一年成績迎頭而上,考得很好,上了隔壁城市更好的大學去了。 他都是旁敲側擊打聽來的,在舊人面前他連提起她的名字都不敢,他就是個大混蛋。 ---- 我太喜歡呼呼了所以我決定讓他初次就早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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