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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圣诞节发糖果的怪蜀黍，手里拿着戒尺拍打着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悠闲的拖着声调说道：“快点，快，我等会还有约会呢。”

    “我非常确定你接下来会无事可做。”蝙蝠侠悄声无息的从上面降落，站在小丑身后沉声说道。

    小丑听到他的声音一愣，一击重拳打中小丑的太阳穴，他顺着巨大的冲击力飞行左边，撞在墙上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hi，又见面了。我就知道你是‘永远’拜托不了我的。”小丑转身坐在地上看着蝙蝠侠向他走过来并没有感到害怕，神色中甚至带着点享受。“看着哥谭发生的一切感觉怎么样？因为这都是因为你。”

    蝙蝠侠抓着小丑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按在墙上。“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提议，一个引子，剩下的全由他们自己来选择。”小丑边说边张开双臂，对蝙蝠侠，对所有人，对哥谭市张开怀抱。“我不得不承认人类是神奇的，他们总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事情。比如你，比如我。”

    小丑丢掉手里的注射木仓，笑看着蝙蝠侠作何种选择。

    “在你过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几十个□□流到哥谭市，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你不可能阻止的了。”

    蝙蝠侠紧紧皱起眉头，又是一拳打在小丑脸上，屈膝顶在小丑腹部。

    炸/弹人见到这里的情况把手中的专业注射器交给旁边的精神病人，声音嘶哑的说道：“你来把这些微缩炸/弹注射到他们体内。”

    “好！”

    “砰！”

    房顶被人捅破，神络手拿撑开的伞跳了下来，伸脚踹到炸/弹人脑袋上。

    “砰砰砰！”

    炸/弹人的脑袋受到攻击后像气球一样鼓起来，爆开。神络翻身站到地上，蹲下，伸腿横扫绊倒炸/弹人。

    每次神络攻击到炸/弹人自己就会受伤。

    炸/弹人被绊倒在地后翻滚了几圈停下，站在地上看着神络。

    蜘蛛侠也跟着神络跳进来，把这群无法分辨是非的精神病人用蜘蛛丝困起来扔到角落里。

    史蒂夫从大门里冲进来，看到小伙伴们都找到自己的对手在揍人，蝙蝠侠看起来有些狂躁，他一直在揍小丑，拳拳到肉，似乎像打死他。因为神络的对手有点特殊，她和蜘蛛侠一起在群殴人。

    “嘿，蝙蝠侠。”

    蝙蝠侠扔到史蒂夫的声音停住殴打小丑的动作，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看着小丑满脸都是血还在笑的样子。

    他不能让小丑如愿。

    蝙蝠侠本身就驾临在法律之上，政府、警察、黑帮都对他束手无策，他能做的只是阻止犯罪，而不是审判何人有罪。哥谭需要的并不是用非法手段去维护安宁的义警，而是能够维护社会次序的法律。

    任何人都不能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蝙蝠侠需要有这样一个原则，永远不能妥协的底线。

    “哥谭现在已经有更多的人体□□/流露在外。”

    “我来处理。”史蒂夫看着蝙蝠侠说道。

    “我来搞定这里。”蝙蝠侠看着小丑和炸/弹人沉声说道。

    “好。”史蒂夫看了一眼神络和彼得，他们虽然没办法尽快搞定炸/弹人，但至少能保护自己。

    蝙蝠侠看向小丑，道：“我不可能阻止，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