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序_18 處男的味道 一(簡)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8 處男的味道 一(簡) (第1/2页)

    

18 處男的味道 一(簡)



    穆艾背谱很厉害,手指修长,学音乐悟性高,小小年纪就考到演奏级。那时她爸还不忙,每天带着她练琴、考琴。她年纪太轻,手指力度不够,常常勉强用力,老师警告这样迟早把手弹坏,于是每次练完他就帮她按摩双手。她手指修长,白白嫩嫩的,母亲说是父亲的功劳。

    一双手由弹琴到握刀,花不了多少时间,同样灵活敏捷,手起刀下的声音清脆利落,同样悦耳,但她的手还是坏了。

    用过一次药后,穆艾脸上的红印确有些变化,她房间裡不放镜子不知道,天昭日日见她不察觉,只有杜羊發现了,大概是一边脸颊少了一小条分支的程度。

    虽然不明显,却是药物起效的兆头。

    上次穆艾用完药差点晕在路边,杜羊索性上门服务,免得她跑来跑去,拎着药箱走到她房门前见到走廊一地碎纸,门板都被人画花了,一片狼藉,弯腰捡起其中一张,上面用红笔画着纠缠凌乱的符号,像符咒一样。

    「这是什麽?」天昭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她身边,看到此情此景眉头紧皱,没得杜羊回答第一时间冲入房裡,裡面的穆艾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才顺顺胸口:「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她的悠然没有令他放鬆,仍然上前左右检查:「外面怎麽像遭了贼一样,你有受伤吗?」

    刚才动静够大,穆艾哪会不知道,摇摇手回忆道:「他们没有进来,就在外面敲锣打鼓而已,像在唸经一样沉沉吟吟了几十句,没一会就走了。我没开门,从猫眼看有快十个人。」

    杜羊把从门外拾来的纸放在桌上,结合起来像是什麽宗教仪式,基地裡的宗教团队不多,疑犯是谁三人心照不宣,穆艾却先否定:「克党不就是带人祈祈祷,每年出来拜拜神,什麽时候会画符咒,感觉就像...」她说在后面声音渐小,咬了咬下唇才重新开口:「就像在驱鬼一样。」

    天昭整日泡在研究所,接触的人不多,杜羊却是每天都看上几十个症,对市面情况更了解些:「我是有听说过,这一年来克党膨胀得很快,尤其活尸消灭了之后,反而更积极收成员,时不时在广场發表言论,听的人也不少。」

    克党在基地成立之初已存在,名字取克勤小物之意,一个老牧师带着本来有宗教信仰的人祈祷祭神。楚时不相信这些东西,按他的话,若祈祷有用那这世间大部分人都该活着,但在许多徬徨无助的时刻,宗教确是令人心安和坚持的存在,他就放任他们活动。

    穆艾在以前也只略知一二,别说昏迷那半年间發生的变化,在她认知中克党还是那群友善亲人,对任何人都会祝福愿主保佑的群体,顿时对刚才的戏码少了防备:「可能是祈福仪式呢?」

    就没听说过什麽祈福仪式搞到这种样子,牆上的涂鸦还是红色,看上来就像被高利贷追债。天昭没有否定,只说:「我之后去查查看怎麽回事。」

    插曲过后天昭趁杜羊替她打针,到走廊帮她收拾残局,地上的纸张扫在一起后全部收好,牆上的涂鸦却有点难搞,光用水洗不掉,他特意走了研究所一趟带着工具回来刷洗。但再努力,颜料的颜色还是巴在牆身上,只勉强淡去了一点。想着之后再向非叔请教一下有没有办法,放弃再纠缠先回研究所洗了个澡才回来。    如此折腾下来快两个小时,才有空去看一眼穆艾的情况,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杜羊见他来就站起来:「这次没什麽反应,暂时也没有發烧。」

    穆艾坐在床上精神不错:「我就说没事,不用在这守着我的,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都知道穆艾上次什麽情况,谁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