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_父女:狡诈的父亲 H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父女:狡诈的父亲 H (第2/6页)

你该给我咬咬了吧。”

    聂慧满脸抵触,又不能不从。

    生怕对方又生出幺蛾子来,父亲的想法多。

    自己年纪小,很多时候,吃个暗亏,后知后觉。

    女孩从嘴里喷出冷气,突然上前,对着眼看的庞然大物,蹙起眉头,长的有够丑陋:直挺挺棒子,青筋暴凸。

    深褐色的包皮,几近黑色。

    下面则是一套复杂的东西。

    之所以复杂是因为褶皱太多。

    睾丸的一侧,还有一道肉檩。

    细细密密,好似什么东西缝合似的。

    看起来不美观而且邪恶,再加上浓密的阴毛,着实见不得光的怪东西。

    女孩紧张的用手,捋了捋头发,抿了抿嘴角,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小手攥住鸡巴,热得她心头一悸。

    心理紧张的要死,却又兀自打气。

    别怕,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男人的性器官,接着又想到,这是父亲的性器官,随即沮丧起来。

    耷拉着眉眼,屏住气息,张开小嘴,本想咬住,可惜嘴巴似乎有点小,只含住半个,尽管如此聂世雄仍然兴奋

    吐出一口浊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

    褐色大手,蒲扇般盖过来,在其头顶抚摸着。

    聂慧对着半个龟头,来回舔舐,轻如羽毛,这东西滑不溜丢。

    弄了1分钟,男人便不耐烦了,说道:“你没看过别人怎么弄吗?”

    女孩刚想回嘴:当然没看过。

    随即回忆起日本温泉之行:两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嘟着小嘴反驳道:“啊,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

    男人哭笑不得:“谁说的,这没什么好羞耻和委屈的,这是男女之间私事,跟其他人没关系,也跟伦理道理没关系。”

    接着觉得不够深刻。

    继续道:“就像吃饭或者喝水,这般平常和简单,所以别想那么多,那么复杂,顺其自然。”

    聂慧翻了个白眼,斜着眼睛瞪他。

    “胡说八道,我妈为你做过吗?”

    父女:肏进来H

    聂世雄眯起双眼,看起来非常危险。

    对于妻子,是个寡淡的存在,好似家里的一个摆设,部件,说起来,有点可笑,尽管做了夫妻。

    但两人并未同床共枕。

    新婚过后,住了个把星期,便分开。

    卧室东一间,西一间,女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泰然自若。

    这令聂世雄非常满意,确实没看错人,温柔大方,知书达理,有点古代女子,三从四德的样子。

    平素话也不多,上床次数有限。

    当然事后,男人便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至于分居理由,其实很简单,聂世雄独居习惯了,有人睡身旁,总不踏实。

    如今听到女孩这样问,他有点不高兴:“你怎么又提她?她背叛了我,你应该清楚。”

    女孩直觉说错了话,可又不想认错,梗着脖子望着他。

    男人偏着脑袋,饶有兴味的看着对方:“你想知道吗,那好我告诉你,并没有。”

    妻子看起来,中规中矩,很是无趣,他对女人,向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该怎么做,她们自己清楚。

    床上还要自己调教吗?

    聂世雄没有这个习惯,敷衍了事。

    两人都是平铺直叙,直接进入主题。

    对方就算呻吟,也是克制,寡淡的,令人生厌,所以夫妻性生活潦草收场。

    聂慧做了个表情:好似再说,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聂世雄见其自认为得理模样,摇摇头:“她是她,你是你,你们是不同的。”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解释,但口交这事,太过平常,小女孩起初不习惯,多做几次也就好了。

    所以男人懒得多说教。

    按着对方的头,往下压。

    “赶快的,咬咬!”他命令着。

    聂慧想要反抗又不能,迫于对方的淫威,再次屈服。

    将小嘴张大到极致,才勉强含住龟头,前后移动着脑袋,看着它,从短变长,可仍然很长。

    因为含不住多少。

    索性用手握住一小截,好似这般自欺欺人,便能逃过什么。

    父亲不满的叩住对方的后脑勺,用力往前推。

    龟头猝不及防顶到喉头,女孩瞬间干哕起来,可鸡巴堵住小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